松花江记事――也说环保

环保这个话题于国民福祉之攸关,说得已经好久了,最近又升级为国家战略,这是泽被万民荫及子孙,怎么评价也不为过的德政。可关键还在落实,在拿出办法,在使那些负有行动责任的地方政府动起来。否则,上边着急,下边却视若无睹,那面貌岂不要依然故我吗!

我居住的这座城就座落在松花江中游北岸,这些年,为创建国家卫生城,沿江景点建设没少搞,连岸滩都铺了水泥板。然而,每当夏汛一过,那铺过水泥板的岸滩就会淤起很厚的泥浆。于是,城建局就用推土机推、高压水枪冲,好不容易弄干净了。一场雨落,江水复涨,又得重复昨天的故事。

然而,自上世纪七十年代始,这片草原就遭殃了。人们先岗后洼,恨不得把泡子底也抠起来种地。于是,在五铧犁,开沟机肆意地蹂躏下,这片本不适合耕种的湿地就都成了农田。虽其十年七汛,可人们却打定了“三年一收就够本”的主意,年复一年地照种不误。于是,黑土滚滚而下,江水为混,淤泥掩沙。

松花江流域的其他湿地命运如何?地值钱了,利之所趋,怕也难以幸免。就在与这片湿地相对的江南岸,也有一条流经三县而汇入松花江的蚂蚁河。其流域湿地状况如何,没有调查,不好妄加揣测。但我知道的是,在其入江的下游和正对着河口的地方,三十年前还是一派滩定沙稳,水势浩大的景象,而后却航道漂移,洲岛连造,非其水土的大量流失而何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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