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溅落的时光
我们都有一匹马,它一直陪伴在我们的身边。
可是手边筹码渐少的我们不免在焦急、忧虑、恐惧、彷徨,有种“荷戟独彷徨”的落寞感,有种“逝者如是夫”的悔恨感,有种“浮生若梦”的虚无感。颓唐的情绪,然而我们还未达到那样的水平,颓废就更谈不上了,尼采说“我们的宗教、道德和哲学是人颓废的形式”在他“重新评价一切迄今的价值”命题中,我们所谈的个人颓废和他深感欧洲文明颓废这一弊病相比,我们的颓废也太过于渺小和狭隘了。也许就是江南雨巷里,撑着油纸伞的丁香姑娘,结着细雨愁丝,默默地彳亍了,篱笆边上立着篱墙的颓圮。
我们很久都没有拽紧手里的缰绳,任马儿信马由缰、闲庭信步。以为只要我们坐在时间之马的背上,青青的草原就一定会到达,我们错的太离谱了,以至于不明白南辕北辙的遥远了。
黄沙戈壁卷,孤雁落日圆。大笔挥毫的洒脱;行途溅白骨,何处有楼兰?古城废墟的脉搏。我的时间之马奔驰在戈壁的狂沙中,没有嘶鸣,没有颓废,没有孤独。只是心怀草原,奔驰马蹄是向前。
我们在马背上,驾着时间之马。或奔跑,或信步,或牵马达达路过,或疆场金戈铁马,或瘦马铜铃,好在,我们都缰绳在手,草原向往处的咫尺天涯,天涯遥远处的奔马声蹄,我愿骑着时间之马就这样奔跑,哪怕马蹄飞扬溅落的尘土落满身,只要我在夕阳西下的马蹄声舀取余辉一瓢,咬一口依旧透着青涩果肉味儿的红皮苹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