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允许我闭上双眼,如果可以,我希望我的睫毛也是长长的翘翘的,让我也成为别人心中的天使。伴着优美的旋律,翩翩起舞,像白天鹅,像天使。我闭上了眼睛,为了避开一切的快乐与烦恼我只看到一个世界和一个我春林里开满了粉色的花,花瓣和风潇洒秋叶把沧桑带到树下它是有情的落花我猛的睁开眼一个球从我脚下滑走一个男孩从我身体穿过我的心没了我不能动弹不能说话唯有目光追随着渐渐走远渐渐消失花儿
一瞬间的眉宇紧蹙,蓦然问自己:“当初同行的人今在何处,何处不可重逢同住,何处是故土?”自问自答:从关于文字的梦想出发,我的一句一字都涂抹着古城的光辉,这光与朝云有关与晚霞结缘,与清风同住与黄昏相依与丝雨相随,与九月相恋与柳絮相携,古城即是我的故土,我所写的一切言语都不过是在为其呐喊低叹轻吟高歌,就以古城之名造这梦想亦或信仰,筑九絮扬的身影,铸古城墙般的荣耀,不管九月是不是还在古城,飞絮依旧飘扬在故
当幽幽的歌声再次冲破夜的寂静,我开始以惯有的姿势倾听。那些如梦往事纷纷从指尖掉落。喜欢在夜的寂静,打开那些尘封的老歌。总以为弦已嘎然崩断,捻了些回忆的尘水,却又弹跳出动人的乐章。寂寞的钟摆继续着来回,有时我常想,如果思维停止转动,是不是水也不会流动。我这个孤寂的旅途人,总是翻山越岭一步步在往前,曾经踩伤的脚,每一步的落下都是那样小心翼翼。我漂流的船,不知何时抛锚,何时起航。这次望见的远处小岛
火车一路向西,透过窗玻璃,那裸露的大地扑过来,一寸一寸,刷刷地移向茫茫无垠的大地。目光游离在戈壁滩上,空洞而干涩。闭上眼,感觉身体就随那火车轮子滚动在这枯黄大地上,便有可怕的东西在后面追,我跑啊跑啊,总也停不下来。醒来,好久,从那梦里出不来,眼睛又长在戈壁滩上,挣扎……火车在中国最西边的车站停下来,从那车厢滚动的梦里出来,湿漉漉地,天流着泪,地张着鼻翼呼吸。开门却是一屋子腐败的气息,开窗子柜子
雨,四季都有,也各有各的特点。春雨,是轻柔的,是纤细的。落在桃花上,桃花笑了;落在梨花上,梨花乐了;落在柳条上,柳条发芽了;落在草地上,小草伸出了小脑袋。春雨是彩色的。染红了桃花,漂白了柳絮,描青了山峰,绘绿了秧畦。春雨就如杜甫所说:“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真好!我爱春雨,更爱它“润物细无声”的精神!夏雨,是粗犷的,是豪放的。夏天,像娃娃的脸一样喜怒无常,变化多端。刚才还是晴空万里,一会儿
凋零的记忆之树,哪片是我记忆最初的叶子;羸瘦的记忆之河,何处有我记忆的第一股清泉。向晚时分,在西天贮满红霞天幕下,却要回眸睇视东方的黎明。哪怕那叶片已经早已飘飞,哪怕那清泉早已枯竭,哪怕那缕清辉早已散去,我依旧在惘然间执着。我在飘飞的落叶中翻检着最初的新绿;我在崎岖的山路上寻觅第一股泉水;我在时光的碎片里拼凑第一缕清辉。我呼唤,我殷殷地呼唤,那呼声在回廊的折弯处,发出了回响,那回响,一声声,
人对故乡的感情,是一辈子魂牵梦绕的,无论背离故乡多少年,身距故乡多么远,故乡都藏在心底在某一处。故乡的一草一木,都承载着思乡人沉甸甸的思乡情。我怀念故乡的那些不知名的野草。某些周末,尤其在春天,我总挤出一些时间,逃也似的离开这利欲流淌、令人窒息的城市,来到民风淳朴的故乡,那个美丽的黄河沿岸。站在一望无际墨绿的田野里,沐浴着和煦的阳光,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任由耳边呼呼作响像吹着乌拉的号角,却不乏暖意
又见春日,暖和得不得了,似夏天一般,惺忪然一如懒睡的小狗,静寞地感受着时光的流逝。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抬望处,满眼的绿色,一阵风来,夹杂着泥土气息,像是小时候牵着牛儿从这里走过,脚丫儿还带着淡淡的草籽味。那一条泥泞的小路不见了,但熟悉的影子从未在心头掠去,就像这路边的小草,歪着头,斜斜地望,在轻风中频频点头,几十年了它还在这里痴痴地等。对面的青山,墨绿绿的,山顶似与天空的云彩拥在一起;几户人家镶
山野依然一派新绿;江水照旧滔滔东流;满街的行人依然熙熙攘攘,没有人注意到这片正在高空不胜寒处悠悠飘荡的落叶;更没有人听到它在失落中的痛苦呻吟:问苍天,为何遭此肆虐?问大地,何处是归宿?一切无声无应……也许,它将跌入某个被人遗忘的角落,化作泥土,等待在另一个季节里,去孕育新的希冀;也许,它将跌入波涛汹涌的大江中,沉入深深的水底,今生再也见不到天日。万头攒动里,只有一双深情的眼睛看到了这片不幸的落叶
淡淡的时光,如同一杯淡淡的醇酒。淡淡的酿成粉红,甘冽的也就淳厚起来,平淡的也就寻味起来,朴实的也就光耀起来。端起那杯盛满时光的特酿,沉重的心情此刻有了光芒,抑郁的心情顿时生辉,透过时光隧道向前延伸,哪里有了一个微弱的希望和黑暗中的微羲,正在慢慢地点燃。高山流水是淡淡的。它在百鸟齐鸣中和弦,在山风呼啸中伴奏,在猛兽叹息声中浮动。山在千锤百炼中静静地倚在大江大海的岸上,阻挡着海啸,依托着山洪,积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