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静夜间,聆听细雨敲打西窗下的风影。句句肺腑,漫漫如绸。一丝一缕倾诉着多少个伤春悲秋的涓涓旧事。袭来阵阵秋季芳华,只有风儿依偎在窗前悄然感慨,悼念岁月的萧然,独自伤情。光阴凝成一滴晶莹剔透的眸下泪,漠然滴落,在一拂袖中便会消逝殆尽。叹一句烟花易冷人易伤,叹一句花败茶凉楼成空。叹一句过往云烟相思愁,叹一句韶华易老两鬓白。西窗下,风的飘动唤不起沉睡流年,听到悠扬不间歇的呻吟。风的叹息,抖落了夜间繁
带着喜悦,带着欢欣,我们走进了硕果累累的十月,我们走进了汗水凝固的乡村。天空中每一朵白云已澄彻出兰兰的视野,大地上一切成熟的果实已挺拔起岁月最动人的丰韵。十月的乡村哟,她是在秋风中一位刚刚娶回的新娘,这不,大包小包的,已卸满了山山岭岭,前来贺喜的人们,站在十月的边缘,握一支彩笔涂抹田野,点几行雁阵刺破青天,滴一脸汗水漾出月色,掐几朵葵花装点金秋的日子。走进十月的乡村,也就走进了成熟的季节,这时
朝阳染红了晨云,一颗颗冰洁的玉珠,像美人的泪,把刚刚苏醒的大地,弄得斑斑伤痕。远处的小楼,在群山的怀抱,羞答答的透着红晕,若隐若现,十分惹人怜。一路烟尘,忘尽忧思。独独那岚亭,带着期待的眼神矗立在郊野之外。一道柔弱的身影划过浅草埋没的小道,来到这心碎的地带,徘徊在欲飞的岚亭凤檐下,掩手远望河桥。只听见潺潺的溪水绕过低垂的柳蔓发出的阵阵嬉笑。弱水几千,荡不几载尽凡心。悠风拂面,缭乱了万千思绪。把
一次极目眺望,已消磨在荏苒之间。或许现在的我,正如那时年幼的我一般。年幼的我,幻想着现在,憧憬着未来,更向往着深渊碧竹、红袖盈香的淡泊。而现在的我,不再在意未来,“不思冬雪不思梦,且酌秋霜且酌情”,仅仅只是更加向往于隐逸的生活。依旧是一次远眺,我依然与那时一样没有看到什么,全然不知时间的波浪会将我推往哪一方天地。或许在以后的某一瞬间,我已忘了我曾回思过往,但那时的我将会与现在的我一样感叹,感
带着五月的激情和期望,蓦然发现,我已跌落在六月燥热的怀抱里。于是常邀夕阳作伴,游罢这园游那园。或穿行在葱绿的林荫路,时而低头走路,时而昂首阔步,时而玩赏身边的风景,时而思索远方的目标。倾听花落的声响,那碎了一地的,不仅是花瓣,还是我驿动的心。或登上园间小山坡,一步一步踩实,到了顶上凉亭。深吸一口六月的空气,闷热与压抑还是不能彻底离去,只有偶尔带来的一丝凉意。笑声穿过树荫,断断续续在流苏遮掩的穹
窗明更几净,几棵曾经姹紫嫣红的榆叶梅、海棠,走出了繁华,绿叶肥硕,静气笃定。隔窗而望,觉得世界就在世界中,如若,能够将自己置身于斯的话。几十载的春秋已在身后。悲喜的山河,迈过了,始知平缓的难得和好处。像这样,眼前,慵懒地遐想着,没有逻辑,任凭神游,原也是浮生中的自在禅啊。在这样的人寰中,是怀着一颗两面心,才能够守住自我的。冷眼身外浮云,眷恋足下厚土,才可以沿着自己的路,走向心的指向。静好不是一
这个季节我常常走进杨树林,看杨花漫天飞舞。它们本来是树的精灵,受风儿的邀请,离开滋生它的故土,在广袤的大地向上升腾,宛如洁白的雪花,撒向人间几多情爱,得到绿色的再生。不要以为它的命运漂泊不定,其实我们本来就没有固定的家园,心在哪里,家就在那里,爱在哪里,家就在那里,这种不求富贵,随遇而安的品质难道不值得赞颂?总有人以一己之见,说它“韶华愁白了头,归宿无人收”,子非杨花,安知杨花的的品格?它们
日复一日,时光如梭。闷在家里又做了一个星期的宅男了。今天星期日股市不开盘,于是早早的吃了晚饭便来到效区的田野散步。仲夏的傍晚,天气有些闷热,但还有一些微微的风,天空有些恢暗。路两旁的稻田一直延伸到不远的山林里去,使你两眼都塞瞒了看不尽的葱绿,顿觉心旷神怡。淡淡的水稻的花香也不时飞进你的鼻子,啊!一派丰收景象。稻花进入我的记忆,是我六岁那一年的事。我在田头为一朵野花与另一个小朋友争得从开始的面红
杏花春雨么?应是栀子花夏雨了。六月乡野沟涧之上已是成片栀子花挥抹出苍茫概念之外的清新,无数栀子花瓣落在潺潺溪流上是漾着浙南浅浅扁舟的韵的。倾听窗外六月雨的阵响,心却在万般静谧中独然暂歇。以居高的姿势望窗外的雨打檐、飘翠梧桐叶,站着写字的姿势原来一样怡情。一日雨,五、六场,如频上演的角,用纷繁的妆炫惑着世人的眼眸。一扇窗敞开着,终有斜雨扑入,关上复又启,只为一场雨景。六月的雨下得肆意淋漓,屋
街道的树,不管开多少花结多少果,只能站在街道边,无法体验在山里扎根之美。圆林的人,怕它扩大街上不洁的阴影,剪去横生的树枝,目的让它长得规规矩矩。圆林的人,怕它影响楼房的高大形象,砍掉高出的部分,只留下它经过修整的枝。街道的树,可以拥有人迹、市声、楼影、车流;可以收留尘土、纸屑、鸟鸣、雨滴,但不能高过云朵摸到太阳,不然,被一道光芒刺痛。它的树叶,即使长得好看过女人的脸,一旦坠落,被当垃圾清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