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一汪盈盈的诱惑,舒缓,从容。搁浅心中压抑的情愫,竟是如此的含蓄。人说,桃花潭水深千尺;情至深。我说,不如心湖一缕风;醉心扉。瘦灯摇影拾记忆,长夜无眠绕清辉。墨香诗句缭乱绪,淡淡幽思浅低吟。将那走失的光阴叠置深埋,隐匿在凄美的夜晚,在字里行间堆砌不成文的句子。当行云划开月儿的脸,掬一捧午夜流光,枕一弯薄媚,入睡……昨夜有梦,朦朦胧胧;记不起前世,还是今生?我于烟雨里,雾岚中,窥望。梦
秋叶,远离了枝桠,化作春泥更护花,死亡与新生,顷刻交替。是离别也是挣脱,束缚的一生。翻过那座山,倚在一棵树下,心灵如水般淡泊宁静,不需要仪式、客套、无可奈何的微笑。我是一只从宋词里飞出的蝴蝶,遇见你,才学会了蝶舞翩芊,优雅绽放自己的美丽。邂逅你,邂逅爱情。你给我的灵感和思绪,一片云,一阵雨,一次回眸,一段话语,都已酝酿成诗。爱着,创造着。没有悲切,那些离愁沿着手掌的纹路在键盘上敲击成文字。
脚下,不要忽略了那些生长在沟边浅壑、田头地角的一簇簇淡淡的野花!有名无名,都静静地自由生长,幽幽地兀自开放。一片片野菊花,翻沟越壑,席卷了田野的边边沿沿,绕着庄稼地,像硕大的花环,戴在土地的胸前!偶尔,能见几朵白紫相间的牵牛花儿,点缀其间。风中,那牵牛花儿绚丽多彩、摇曳生姿!喇叭口张开,我听到阵阵秋声,弥漫在秋天的田野上。头顶上,玉米叶子密密匝匝,挡着秋风。阳光,被错落交织的叶子星点般筛下来,稀
大风起兮云飞扬。好久没经历如此样的大风了。早晨起来树就沙沙作响,我便预想这一天的不妙。果然,一到中午,风就紧了。只见他从远处的洞穴袭地而起,横扫起前日的余雪。又卷起了无数的沙砾,狠狠地敲着我的窗。们,不闩起来大约是不行的。否则,便有震动的声音,又时不时的开来关去,十分恼人。一般的人不愿再这样的风日里出去,而我以为这日子难得,竟也管顾不了太多。在风里,我一个人踱着,踱到了树下,便听到自己头顶上的
夜雨淅沥,润湿八月。夜雨淅沥,夜雨淅沥。是八月稳健的步履,敲击湿漉漉的情绪!是在诉说欲断的思念,还是憧憬未来浓郁的回忆?夜晚,只管淅淅沥沥地走来,一行行脚印匆匆而行,就像走进我的童年,没有主题。今夜,你的窗外是否也是细雨淅沥?没有寄情云月,也没有雁行遥寄,如果你的夜空晴朗,那我就化作晶莹的雨滴,借助今夜淅沥之雨,拜托黎明霞光把它穿起,给你披一件思念的外衣!八月细雨,是大地母亲的泪滴!曾经的
我静静地想,静静地想曾经的童趣。我想在棵棵柿树的遮掩下,是那古老的房子吧;树上结的又甜又多汁的柿子,也许早已放在院里晒干了吧;门口的苞谷,也许只剩下硬硬的梆子了吧;那只原先对我整天狂吠的小狗崽,也许正安静地卧在圈栏里轻抚自己的孩子了吧。总在过年回老家,所以爷爷的秋千铁定是在冬天荡的。爷爷总戴着鸭舌帽,或是毛帽,坐在古道边的石墩上。他总用手托住叼在嘴里的烟斗。另一只手放在膝盖上,佝偻着背,静望着
在一个自然山村,大约五年多了,我途经这个村庄,我不是欣赏风景而来,而是为生活而来。那个村庄改造电线,七八九个汉子抬一棵电线杆,而其中有一位老人,大约六七十岁吧,当他在别人帮助下把重担扛在肩上时,身子便倾斜向前,亏得身后青壮年居多,否则险些酿成惨剧。看着那个老人因受不了重岫身体急向前俯倒,所有的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我甚至尖叫了起来,所有的毛孔都为这份意外紧张起来。许多年后想想情景犹在眼前。只
山村的路旁。青青草茵茵,即使大地的毯子。又是绿绸碧缎的身着。我们的几辈人们在它的上面,脚印深深浅浅地走动着,左右前后上下,它的方向,绸上的纹路无限,丝路花儿向西,我们踏着路行走,那里所有的青草都是我们的方向,像一阵阵从森林掠过的鸟巢的啁啾。是的,多少的路啊,总是滚滚向前向前,万物的童年都是青草的模样,有的人在田野上找到粮食,有的人在溪流找到了甘醇的清水,有的人在群山上找到了茶园的苍翠,总之,山
父母在城市新区的家附近有片未开发的荒地,被附近入住的居民开垦成了园地,闲不住的父母便也有了块属于自己的菜园子。因要照顾孙女,仍需住在老城区的父母便开始两地奔波,我家就在二老往返的路途中。“要菜吗?我和你爸(妈)又摘了些菜,黄瓜、西红柿、豆角、茄子……”。隔三差五,总会接到父母的电话,然后拐个弯给我送过来。不只是我,还有家中姊妹、儿女亲家、街坊邻居,都是他们分享的对象。有时青菜太多,妈妈便做成一大
是谁,让思念弥漫在沉寂的心海?当过往的记忆早已成风,因何,又卷起了千尺浪花?使我在波澜壮阔的海上,情难自禁。留在我梦中的记忆,是你渐行渐远的背影。它如盘亘的青藤,坠落在我时空的边缘。你回眸时的一笑,让我有了些许的期盼。使我的心绪时常迷失在江南的雨帘。尔后,在如潮的人流,我总是期盼遇见,当你熟悉的身影,有一天重现我的眼眸,你专注的神态,还是那样的让我倾心。但我并没有走到你的面前,而是试着用心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