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夜渐沉,万籁俱寂,我远行的路上,听到了,流水与月光的的细语。透过你飘落在粼粼波面上的诗行,我看见了,我看见你矜持的情感正在流放。我迎风策马,跋涉千里,终于,在一个落英缤纷的季节,在夕阳的余晖下,与你相遇。你对我说;远方的路很远,很远。有多少的坎坷,无法预知。我无言地微笑着,伸手将风中的季节点燃。那一瞬,带走了我们生命中所有的寂寞与荒芜。我们将沉睡在心底多年的梦,植入了彼此的血脉与灵魂。我
怀念大理二十岁那年,我曾去过一次大理。我也写过一篇叫《大理情思》的文章。去大理只为看望一位老师,写文章是想记住一段往事。数载一晃,今日再见大理,倍觉这座古城的内敛和含蓄,这里没有我所在的城市的张扬和开放,也因此没有林立的寂寥和无助,有的只是久违的感动。我在苍山与洱海之间的古城漫步,呼吸一种是为从容的风情。我感觉到了自己的随兴甚至还有些懒散,在这平滑的闲适里,我就像那穿透林荫的阳光里的浮尘,混
水稻似乎藏着一个不愿意人们了解的小秘密,在轻风中转过身去,而且低下了头;谷穗更是含羞怕被人看到笑容,把头低得更低;苹果掩不住自己的喜悦,脸蛋红了半边;而玉米手舞足蹈,一手握着沉甸甸的玉米棒子,一手举着绯红色的天缨载歌载舞;高粱则是一边红着脸儿轻歌曼舞,一边哼唱着红高粱的酒曲。葡萄激动地披上了紫袍,辣椒穿上了红色的外衣,南瓜绽开了由衷的笑容,红枣从外表甜透到了心里。从江南的水乡到北国的草原,从东海之
题记:我的西窗始终注视着你,却抵挡不住荒草似的时光一日日飞长。总想把时光搁在窗外,把夕阳拦在山的那边,然,日子还是日子,一页一页地经过,笃定而从容。有人怀念是幸福的。在日渐稀薄的记忆里,竟然连一个可以让我假装怀念的爱人都没有。这样的悲凉,岂是古人的旧词可以安慰的?不是怀念不够忠诚,相反的是怀念的那些人太终于传统的生活了。我能理解他们对婚姻的固守,对事业的追求。但我也相信,当初的相遇是清澈的,当
看多了身边的人总是分散聚合。是缘分太浅,还是机缘未到?走过,遇到。错过,散了。终不再相见。相濡以沫终将被相忘于江湖取代,也不过如此。纵使世界纷繁复杂,依旧希望自己可以我行我素,活得潇潇洒洒。人生叵测,世事难料,我们能做的唯有:珍惜当下缅怀过去,是在用时间来祭奠我们以逝的青春。听来说的冠冕堂皇,实则是以时间来救赎时间。可这只能是“庸人自扰”多么愚蠢可笑?然而身而为人,我们又不免常掉入这样的陷阱。
冷雨淅沥的初秋,仿佛不青睐武汉,鬼魅的天气充斥这座城市的秋天,不可一世的晴天埋葬了所有的汗水,空气里有变质的气味,这单调的热,使得我无法入眠。托着昨夜残留一身的怠倦,走在明媚的校园里,灿烂的阳光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努力地寻觅着那一处阴凉,好想把自己装进冰箱里,压缩成一丝冷气,到处漂泊。我讨厌身上那种黏黏的感觉,汗水存在过的痕迹,显而易见。我祈祷着一场疾风骤雨的降临,期盼能洗去这座城市的燥热,换
真喜欢这样绵绵的雨,长长地落着,忘记了黄昏,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季节。尤其是在这南方仍然酷热的九月的秋天,雨像薄纱的垂帘一样突然低放下,立刻为你隔住了很多阳光下的喧腾和扰攘,以及这份明白清晰的事物形象,因为晴天太明亮,声光无尽,脚步杂沓,事情就多得让你做不完,而且它无形中有那种催逼人的次数,使你无法懒惰。突然间,那盏金黄灿灿的阳光大灯转暗了,在幽暗的气氛里,第一滴雨像珍珠般掉落,然后无数的雨珠串
那天早晨,我躺在床上,听见一群野画眉在窗子外边声声叫唤……我懒散地伏上窗台,似想着那一片带有壮观景象的画眉,在一棵棵枝头尽兴地歌唱。想着,想着。才略显阴凉的感觉到那一股从窗外溜进的水汽,一点点堵塞了我的毛孔,寒意渗透了血液,刺激了我睡意的双眼。于是干脆睁大眼睛,使劲地用鼻子嗅气,才发觉窗外三三两两的画眉声,被厚厚的水雾遮掩,余下的是那一幅犹如被水浸泡的水墨画,朦胧,却略显远方有涌动的生机。窗外
人到情多情转薄而今真个不多情郁结于心必发之于外,于是有发泄在了孩子身上,她何其无辜啊!为何你惹了我,我还那么怕你?!连质问你的勇气也没有?气死了,气死了,真是恼怒自己!罢了,罢了,也许不那么爱你就不会有这许多气愤、恼怒、郁闷了!我现在是何其无辜呀!我现在又有哪里对你不住了?你这样伤我!原来听过这样一句歌词:骄傲无知的现代人不知道珍惜。那时候还不甚明白,现在才知道,这句话何其准确!你好好休息吧
初秋的一个傍晚,接到一位友人逝去的噩耗,我心绪久久不能平静,想写一些悼念的文字,可是我一张口便是满腔的叹息,一提笔便是无法言说的哀痛,一睁眼满屋便是死亡般沉重的黑暗,一出门便碰到了如霜般苍白的月光,一抬眼便碰到了天边圆圆的冰轮,把我的心碰了一个缺口。我也是一个久病初愈的人,本来对物候的变化就十分的敏感,现在又听到“死亡”二字,我的心更加脆弱了,无法承受这夜,这月,这叹息。我怀揣一本怀念的诗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