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走得那样快,而岁月又是那样的长,我总有一种错觉。我以为在时间里会彼此靠近,却在现实中越走越远。当时你一定不会仔细想,为什么会那样问你。你看不到我的任何表情。我拼了命的去忍住,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我知道,我全都知道,无论我多么的痛苦,你都不会有一点在乎。现在的我该说些什么,竟有些无从下笔。想对你说的所有的话,只能偷偷地用文字去表达,你是否能体会到我的用心良苦。我永远不去打扰你,我猜我这样是不
我站在天堂向你俯身凝望,就像你凝望我一样,略带忧伤。当世界都安静下来的时候,你没有发现,你微笑的嘴角已慢慢恢复到原样,一动不动呆滞地望向远方。我想你已亲身体会到夜的悲凉,你的思绪不受控制,你的大脑迅速残忍地弹出最忧伤的故事。怎么办,我现在无法阻止你伤口的蔓延,如果可以,我愿陪你一起陷入这无尽的忧伤。有时候,当你开心的忘乎所以时,突然就想哭泣。你开始强颜欢笑地忍住泪水,甚至痛苦不堪,支离破碎。其
如果不是因为朋友再相聚,我想我今生都不可能再见到你。你还是原来的你,谈吐之间依然幽默风趣。尽管我的内心是多么激动地欣喜,也必须得装作平静的走来走去。这一刻的我,就真的是在努力演戏,看不出任何破绽,完美落幕,失落结局。如果不是夜的提早到来,我想我不会那么快想念。我想你,你总是不打一声招呼的,就出现在我的梦里,自由自在,来来去去。替我编织着无数的甜蜜,让我觉着自己可笑至极。如果不是你,我哪来那么多
禅心自叙忘了。很近,又很远,走过的路尚有痕迹的话,总是模糊的,苦苦的追思过去的时光,幼稚蒙童已染白发,老了,忘了,似是幸事,省得耿耿于怀。那天,乘着滚滚的江水远航,为着梦中的彼岸,却总是迎来赅浪,所有的情思象江水般地汹涌悠远,最终没有忆起彼岸的风景。那月,迈入山坡的草丛跋Y,为着梦中的收获,却是求而不得,所有的付出象山坡的草一样枯荣轮回,最终没能捡起一粒卑贱的草籽。那年,伫立在残冬夕阳
想去西藏,想去布达拉宫看看,想摸摸红白宫墙。只是觉得那里似乎有什么在等着自己,想去那里了解这个心中的疑云。总是觉得那座高原好安静、圣洁,距离天堂只差一步的距离,只要迈出那一步就能获得那具有一点点窒息的自由!让风从耳边吹过,想从繁华的城市逃离出来,这是一次从繁华到寂寞的旅行。想去接近一个叫做仓央嘉措的僧人,想知道他感受,想走过他走过的路。三百年前他想摆脱束缚,做一个能自由行走牧民!随想尽一切办法
风吹着外面雪飞起来,呼啸着,树也跟着沙沙作响。凸显着屋里的寂静。我只是听着音乐!数次想提起笔写些什么,可是总觉得有什么不对,或者说是不知道应该写什么。我好像是在思念着远方的你,就像仓央嘉措思念着布达拉宫外的那个酒家姑娘,亦或者徐志摩追求了一生的林徽因,再或者就像纳兰容若的亡妻。天下万言不能表达我的思念,唯有李煜的“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似能表达。不知道为什么看见满地的雪,突然感觉是一只乖巧而又雪
我是一棵小青竹,我离开她,独自一处,我是那么孤独,遥望她是那么幽远,思念她是那样的痛苦,我爱的她是那般美丽,在风里飘拂,你是笋儿,我是青竹,是我离开竹园,我在一个地方流浪,我们,在也不能根连着根,心连着心,你的根现在连着谁的心,我的心何时连着你的根,石可烂,海可尽,多么想和你根连根,心连心,现在我一个人,流浪在天涯,再也没有归程,我是一可小小青竹,谁会明白我为谁在哭,我的笋儿,我抛
转眼,二十载光阴已过。说再多的光阴似箭、日月如梭都表达不了人生百年的慨叹,酸甜苦辣的日子历历在目,茶米油盐的岁月指日可待,其时的我感叹既知欢日尚少,何必管些许戚日苦多。在尚不知灯红酒绿的孩提时代,我能三言两语的只有电视播放的动画和烂熟于心的唐诗,说出来的尽是欢声笑语的童言无忌,说不出的是不谙世事的乳臭未干。如今众人能千言万语的却是喷不完残酷现实和唾不尽恨恨自忧。时光不可憎,世人却可悲,如今我千
心已倦了,倦了很久,只是泪还没有干,靠在沙发上,想找一个最适合安详的姿势去享受一段最后的时光,是不是可以暂时不管窗外雷电风雨的打扰,是不是可以不去欣赏夏日繁花的绚烂,是不是可以不去考虑现世的冷暖和烦忧,是不是可以放下曾经活在记忆中的人,我不知道,我此时,只是想安安静静地,休息,就像转了很久的陀螺,转个不停,只是懂得放,却不懂得收。有人说,人死的时候可以是安静和放松的,可是活着却很艰辛,因为活着的
(我热衷于把这个小故事奉献给这个时代每一个都将会有两兄弟{妹}的孩子们)我总是有意无意地把这个故事牵扯到我和姐姐小时候的一件事来······在我还很小的时候,记得我偷了(亦或是拿了吧)我唯一的姐姐夹在木箱子里一本书中间的一扎零碎钱中的五角钱,姐姐几乎是恶狠狠地骂我:“你手拐了,偷我的钱!”(现在想起来觉得很对不起姐姐)妈妈当时就听见了,她面无表情地指责姐姐道:“姐弟家不要这样狠心,到你嫁出去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