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文字是有生命的,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从小到大,我都很崇拜秦始皇,撇开其它不谈,单单说他统一了文字的这一项就够我仰望的了。美丽和美好的文字,就好像一支画笔,虽然不沾色素油彩,却把一些宜人美景,大好山河,春风绿意勾勒描绘出一幅幅赏心悦目的丹青美画,叫人赞叹。而带有音韵的文字,阴阳顿挫,中平仄韵,时而高亢时而低沉,似是高山流水,轻吟浅唱,不是曲却如曲般优雅动听。悲伤的文字,把悲欢离合,人生波
三月,冷风儿一过,村妇们就嘀咕着:寒风过,桐花开。桐树就在村头大道边的田埂上,迎着风,风一来,绿色的花苞就绽了口,再吹上一夜寒风,第二天准给村妇报着信。白的花瓣,红的花芯,黄的蕊儿,满满一树的花就在村头招摇着,妩媚着。花开了,鸟来了,后山不再只有浓重的暗绿,枫、槐、槭树在点缀着翠色,村里人也甩掉冬日的赘服开始劳作,花在风里招展,她趿着养母做的黑面白底布鞋,用挨了一顿打换来的红毛线扎俩小辫,穿着从家
这城市的洪流湍急的不知为何而起,匆忙,慌张,浮躁,水一涌而进,在城市的各个通道口形成漩涡,被一股不再受控的外力驱使着,狂卷而下,跌跌撞撞,被动着鲁莽而不以为然。讨厌这样,拥挤的队伍,狭窄的安检大坝,崩溃泄洪一般的轧机,你超我赶的楼梯,不自觉的也让莫名其妙的我加快了脚步,被卷进洪流就无法再自控,思想、情绪、行动被搅动翻滚着。一拥而入的地铁,抢占地形的傀儡士兵,麻木呆滞的目光,低头角度一致的吊线木
“哎呀,不好啦!小蚂蚁被大灰狼给吃啦!现在要来林子里啦!”小麻雀从树林外匆匆忙忙地飞进林子里对大家说道。小伙伴们可吓坏了,胆小的小白兔急忙说:“那大家赶快回家躲起来吧!大灰狼可吓人啦”小鸡们听了叽叽喳喳地乱叫着,鸡妈妈赶忙安慰说:“孩子们别害怕,有妈妈在,你们会没事的。”鸡妈妈刚说完,小鸡们就一个一个地跳到鸡妈妈的背上,闹着让鸡妈妈赶快回家。这时,小松鼠也跳起来说:“没有事,没有事,大家都别怕
我并不能坦然接受他的评价,只是看到他发过来的评语,不得不反思自己的生活。我以为自己婚姻的破裂是因为男人的懦弱。看到他的评语那一刻愤怒充满心间,没想到在他眼里我竟是一个愚蠢的女人,冷静后又看一遍。我当着众人的面给过他难堪,我爱无缘无故发脾气,我对他的家人不如对我的家人,我只会做饭不会打扮,我没有给他动力,我爱把他转的紧紧的,我爱斤斤计较,我只看他的缺点,我从未把他当成原来的样子总在试图改变他。因为我
1962年5月一个傍晚,我所在连队,奉命乘座二艘登陆艇,从东山南码头出发直达北关岛。由于没有很好把握时机,到达时潮水开始退潮,很难靠岸登陆,在这种情况下,团首长下达命令,不要考虑登陆艇会不会损坏,要船长舵手开足马力,一鼓作气地往前进,经过二次冲击,还是停靠在远离十来米外的沙滩上。我们携带轻装备下水到岸上,回转到艇上并快速将大炮拉下,采取边修建简易公路,边拉炮上山,经过一天的奋战,在当地的民兵下配合
“生活为你关上一扇门,一定为你打开另一扇窗。”这是海伦·凯勒说的,她是一个盲聋哑世界的弱女子,依然勇敢的生活,为很多人造福。我被她深深的折服。我也曾是苦难中成长起来的孩子。从我10岁起就开始去外地上学,从来都和家里报喜不报忧,从那时起就学会了担当,成了一个独立有思想而倔强的人。偶尔委屈难过了,自己躲在角落里哭,擦干眼泪继续前行。现在的我已然有了自己的梦想并为之打拼。依旧习惯于自己的事情自己扛,
山城的行道树,一般都是黄葛树。黄葛树,杆枝高大,叶茂密,常年青绿,长起快,还有气生根,好玩。怕大风,怕大雪。今年的大雪,不知折了多少黄桷树的冠。我特别喜欢在黄葛树下散步,古老,静谧,神远,幽香,不知留给了它多少回忆。心烦了就去走走,回来就好了;事繁了去走走,回来就想开了;也有惹起心事的,待的久了的,容易触景生情。像滩子口下头那一段路,特别适合独行,久了会怀念那份神秘;两路的黄葛树特别多,树下头
题记:三月,在心尖儿上划一道口子,然后就有花儿了。三月的重庆,从来]有让我如此的哀伤,眼睛水儿忍不住地,掉。这是最美的重庆,起码此刻,我心中是的,美的窒息。三月,我想那片花海,我想那簇簇拥拥的花脸,我想昨天还相逢的花蕾;我更想刚刚零落的雪片,划过我眼角时就,掉了下来,融化了,回响在远方。三月啊,是我走的太快,还是某种来不及的追随,那漫天修舞的花仙子是你拨动的琴弦,有一种永恒,在我背后,掉下
重庆又落雨了,又是连续几天白日黑夜地落。重庆的雨就是这么任性,我也偶尔埋怨自己]伞,像我这类不备伞的人也倒落个潇洒随性,只是看到满大街的落英,竟也不愿踏脚上去,走路也是左闪右躲,非常的慢。除非一坨湿漉漉的花儿正好打在自己脸上才有一种“气量”急走。重庆的雨,不论春雨秋雨冬雨]有不落个两三天的,甚至是一周的,夏天冬天更是如此,这春雨显得格外缠绵。细雨缠着花骨朵含泪绽放,细雨缠着兀枝抽芽,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