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台三手自行车,广州骑乐多。鸡蛋黄颜色,暴露的铁管部分已被时光风雨锈成暗褐色。真皮的坐垫很适合我,裂了,我用透明胶带包裹一下继续用,就是不愿意换掉。飞轮换过一次,前轮钢圈换过一个,前后轮的内外胎都换了,唯有骨架铮铮,齿轮嶙峋。踩上它还能飞,还能走埂一个准,过坎一个狠,上坡一个劲,下岭一个顺。它常常让我情荡漾,又常常让我心徜徉。我为它准备了两把铁锁,一把铁链的,一把防盗的。很少用,只是对外宣示
今夜的雨落得很清,很静,幽幽如风中的姑娘。春已到了,枝头不再颓废,点点的绿点缀着。这一刻心是否也该长着绿芽!时间匆匆,命运的轨迹向前延伸,那个地点是否是既定的方向。我是不清楚,即使我是领航者,但我知道我在前进,前进着。前进着,沿途有无数的风景把我迷住,可我不能驻足,因为前进是必须的,但我的心却记忆下了一切,即使是一闪而过。可是美丽中总有缺陷,忧伤无处不在,我的视野也有残壁断壑,这本该有的,也该
寻星阁走着走着就散了,回忆都淡了,风吹过云就散了,影子淡了,夕阳靠着山倦了,天空暗了;一朵花开得厌了,春天怨了,鸟儿飞得不见了,清晨乱了。长长的发辫散了,青春,淡了,舞不停的脚倦了,眼神,暗了;两个人厌了,心里怨了,路的尽头不见了,步子乱了。是散了,淡了,是倦了,又暗了,是草儿绿过就算了,是季节变了;谁厌了,怨了,谁不见了,谁又乱了?谁许的诺言不算了,谁和谁的爱情变了?
窗外的景色,只能依稀看见几棵瘦小不齐的小杨柳树,摇摇欲坠。而在树的旁边,高大的建筑物挡住我们的视线。杨柳的枝节向上奋力的伸展,想让人们注意到它们的影子。渐渐地,它的枝端终于触摸到蓝天的脸颊,一向躲在建筑物的它,第一次感受到了温暖,蓝天似乎也感受到了它的存在,于是将雨水撒满它的每个角落。阳光温暖地照耀,雨露带来的甘甜给杨柳树无比的关爱,使它的个头变得比以前高了许多。因此,人们也发现了它的变化,这使
三月,我与你有约雷锋,你的名字镌刻在三月的春风里。雷锋,昨天,公元1962年8月15日,你用22岁的精气神把赠人玫瑰手握余香定格成永恒。今天,从湖南省长沙市望城区到云南省昭通市大关县,神州大地每一片热土都生长着骄傲的长青树、开满助人为乐的幸福花朵……在大江南北、美丽的中国梦里,在你甜甜的笑容里,那生生不息、代代相承的真、善、美的道德标杆依然熠熠生辉、光芒万丈……花香鸟语、绿树成荫、飞瀑流泉,一
比起当年,今天,我已逐渐丧失了那一份勇。在今天,我是不会说一些叛逆的话了;也不愿做一个叛逆的人。韩寒,或许他有他的资本,敢于叛逆。而我,只是一介书生,穷光蛋一位,是叛逆不起,也不可叛逆的。信韩寒,以其为榜样,这是我所犯的一大错误。为甚?我今天得当一个最平凡不过的打工人便是一明证。没有高等教育这一资历,在今天的社会,便只能做一颗螺丝钉。想要有所作为,是多么的艰难。信了韩寒,恶了当今教育制度,思想
自然而然,她对学业什么的全没有兴趣,老师批评也是左耳进右耳出,气的班主任在班里当众指责她:“女孩子,再这样下去,怕是日后没有人要。”她竟当场反驳老班:“我自己一个人,过得更好。”气的班主任顿时红了脸。她早就对我说过自己不想再读书,只想去更远的地方闯荡。我没当回事,没想到不久她就退学了,据说这是她好不容易跟父母求来的结果。自此我们再无联系。看来她在社会的这两年经历了不少事情,但有些事,不必再深问
时隔多久会想起那时的人和名字?又有谁会记得那时的日记和点墨?岁月这股风吹走了人间的情感,吹散了日月星辰的薄凉。亲爱的你,无论未来的我们能够走到哪里?或者白首到老,或者中途离别阴阳,都请你好好的活下去,爱这个生活带给你的一切,请相信这是我为你祈祷的继续。望着黎明,看这世间茶香热饭,品一段人世佳话。亲爱的你,如有在一个早晨醒来,你再也见不到我的容颜,请你忘掉我吧!遇见下一个懂你的灵魂,记得珍惜,请
偶然,非常偶然,在珠海美丽湾,看到一排翠绿的榕树林。这片榕树林,之前真的没注意过。在公车上总是匆忙的紧,要么在睡觉,要么在看手机,虽然几日一见,却每每似惊鸿掠影,匆匆而过。如不是今天下错车站,也许,还是不能一窥她妖娆的美。美丽湾的榕树林,树干并不硕大伟岸,亦不崎岖盘虬,主干大体笔直,枝叶婆娑,叶叶盈盈。绿叶随风而动,挥洒着青春、张扬着活力,和着初春料峭冷风,向着太阳,嗡嗡作响。不知为何,我总
周末,利物浦的路上空无一人,灯光像你一样苍白微弱的,无声的落下。在这小镇的一角,只有一个男孩在钟楼上,疯狂的他,正要从塔顶往下跳。人头攒动的夜店,汗水和情欲的腥臊味,夜粘稠得像一记汤药,被吞服,和需要。年轻女孩紧咬着湿漉漉的红唇,站在街角。他想要打个电话给谁,在这最后的半小时里,他好像有所留恋,但他知道他没有什么可留恋的。晚自习下,剩下她一个人留在教室里,她不停的写,仿佛不能停止,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