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想言语却无语可言,想静心养性却是身静心未静。奈何,提笔寻求最后一点安慰,不曾想到安慰未曾找到,提笔的手却难以放下,心里总想写点什么,以解此时的心境,无奈提笔许久,并未写下半笔。放下手中的笔想就此搁笔,无奈笔是放下了,心却未放下。为何现在的我却变得如此怪异,难道非得写上几笔,心才能平静人才能坦然。我发觉自己可能已发疯,疯得可笑,疯得可悲,疯得自不量力。时间在流逝,大脑在膨胀,身体热得就像
胡须有人说我不注意外表形象,我却不以为然我行我素,我依旧如故。有次朋友说我胡子拉碴有点过,其实我早已注意到了,只是我从来没有刻意的想过去修剪它,我只有对朋友浅浅一笑来表示我的歉意,胡须依旧如故。有次在朋友聚会上,我的朋友又一次说到了我的胡须,我为止一震,朋友的执着让我难以用语言来形容,就像咖啡的味道苦中带着甜。我沉思了一会就接过了朋友的话题,对他如此说到,胡须是一个成熟男人的象征,我并不成熟
老伴,给我留一套简单做饭的家伙,我自己做饭吃,家里其余的东西都搬到团部楼房里去。这是家住七师128团9连正在连部上班的警卫王云树给正在搬家的老伴打电话时说的话。由于团场加大城镇化建设,大多数连队人家都在团部购买了楼房,搬到了团部。王师傅和老伴是1995年从河南老家来9连投亲,他们在连队一呆就是22年。王师傅今年61岁,在9连当了10年警卫,他十年如一日,每天吃住在连部。副连长王慧萍总是说,“王
1964年1月份,我从甘肃来到七师128团10连,我们每天干的活就是积肥、打土块、割草、割条子、拧泥草辫子、盖房子,那时是“大锅饭”,我们每天吃窝窝头、萝卜、白菜、洋芋等,从来都没有吃过肉,那时候工作环境和生活条件特别差。国庆节到了,连队书记看我个子最高,身强力壮的,就安排我把连队畜牧班喂的两头猪杀了,好让大家改善改善生活。这件事情可让我犯愁了,因为我从没杀过猪啊,司务长给我出了一个好主意,他
1960年,我从江苏盐城来到七师乌拉泊修水库,那时候工作生活条件特别差,我们吃大锅饭,住帐篷。我们每天除了上班的任务就是拉石头,一天用架子车拉的石头数都数不清,我们是二十几个人同住一个帐篷,到了晚上我就天天给他们讲我打仗的故事。由于干活累,晚上大家基本上都是听着我的故事睡着的。记得有天晚上,我们睡的正香时,突然听到一声尖叫,把我们大家都吵醒了。于是我们一个帐篷的人都爬起来了,原来张大壮的手指头被
我是七师一二八团10连的退休工人,今年已经75岁,我家衣柜里一直珍藏着两双漂亮的绣花鞋垫,每当我看到这两双鞋垫时,又想起了往事。就在1959年5月的一天,我老家甘肃武威大刘村同村的邻居张哥说他家有个亲戚在新疆奎屯,经常给他们家写信,说是新疆可好了,急需全国各地的年轻人去支边,说连上海许多知识青年都去新疆支边呢,咱们要是在村里呆上一辈子,那多没意思,咱们也去吧。于是,我非常高兴地跑回家,让爸爸妈
一次不经意间我认识了几米这个优秀的插画家。暖暖的色调,朴素的文字却总透露出深刻的道理。他的话,他的语录陪着我走过了一段不开心的日子。一句《你们我们他们》是最好的人群,平凡但又有暗暗的落寞之感。我想从他的话中,我应该学会了对着月亮说晚安,吧把好梦留给自己,与那些恩怨与心酸握手言欢。“我看过沙漠下暴雨,看过大海亲吻鲨鱼,看过黄昏追逐黎明。”陈粒的歌也如几米一般,心酸却又充满想象。世相迷离,周遭有太多
时间,会揭穿谎言患难,能见证真情阳光,在风雨之后更迷人感情,在患难之后更久稳生活常和我们开着玩笑,你期待什么,什么就会离你越远;你执着谁,就会被谁伤害得最深。所以,做事不必太期待,坚持不必太执着;要学会放下,放下不切实际的期待,放下没有结果的执着。所以,凡事要看开一些,看透一些,什么都在失去,什么都留不住,唯有当下的快乐与幸福最给力。人,平平淡淡而来,也应平平淡淡而去。人生如一条淙淙流淌
生活,让我们学会了含着泪水边走边忘。曾经再美,也会在时光中风干成回忆,学会放弃,学会遗忘,让心,像向日葵一样依着阳光生长,相信,心若向阳,年华静好,岁月无恙。风来听风,雨来赏雨,花落不悲,花开不喜。守着一窗宁静,半点清逸,不问俗情,不需刻骨。纵使老去,惟愿韶华深处,依旧有暗香浮动,那是我写给岁月最美的诗行。一段故事,读着读着就旧了。一首歌,听着听着就倦了。一个人,念着念着就远了。一颗心,等着等
一拂柳靥,一盆流水,一目白云,三两青丘,几抹晕霞,禁不住柔指一抖,便刻圈成画,镌意下一缕离春困雨后静怡的夏日清凉。堤延柳暗处,隐逸着簇簇花香,戏蝶俏蜂萦绕于菲林香径,摇落了一地芬芳,花香化作一枚枚跳动的音符,夹杂着花粉轻扣粼粼微漾的湖面,几叶扁舟婉约着携零星落红的微澜意向远方。向远何方?西毗三潭印月,东临平湖秋月,缘湖凭栏,于荫道长廊通幽处,随处可见文人骚客,背井游子倾怀的拜月方亭。时值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