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恍然入梦,看见一片荒芜的沙漠,没有出口,没有退路,我慌乱的游走。风沙遮住了我的眼眸,黄土席卷了我的寥落,缭绕的烟雾,走来走去还是停留在原处。再也抑制不住的颤抖,命运为何如此捉弄,我倒下去的那一刻,末路已潜藏许久。浑浑噩噩中泪眼朦胧,似有千言万语还来不及诉讼。来不及享受孤独,来不及歌唱快乐,一切戛然而止在黑暗中慢慢靠近的刽子手。我歇斯底里的大吼,一切却只是徒劳无果,那长着碧绿色眼眸的怪物,狰狞的
将一切的智慧追溯起源,是文字。伟大的古人们,发明了“象形文字”,“楔形文字”,“甲骨文”,后又将那些文字更简单的记述在竹简上。才有了之后的文字盛宴“春秋鼎盛,百家争鸣”,论多姿多彩有世界闻名的“文艺复兴”。一场场思想生命的怒放,一幕幕艺术的个性张扬。直到今天,文字和我们的生活依旧密不可分,息息相关。但“萝卜青菜各有所爱”,现在的我们,是多么的幸运。又悲剧的发觉自己是多么的不幸,如此的小我。看你满腹
走到凌云路时发现这条平时没几辆车的路竟然也堵了起来。一辆辆小车故意提高了本就不小的喇叭,还刻意拉的很长。就像放屁急着拉屎却找不到茅厕一样嚎叫着。顺行的路上堵得不亦乐乎,逆行的路上也堵满了一辆辆拼命挤、一桩桩玩命抗的小黑匣。对面的过不来,这边的更别想进。对面的车刚想崭露头角,这边抵头的车就又加了进来,可好,不管来去的车道上都挤满了来的车,去的车完败。看那个加进来完整堵死路口的车,还有车上的操蛋,带着
这是怎样一个时代少部分好大部分坏看你向上爬的太快拼命的把你往下拽拽到了底有人踹踹到了底还有人踩踩得像王八翻不了盖你还想踩我我就操你妹多少人想上位想望其项背背后拿刀插断你肋然后再朝你脸上啐多少人都想上位我也是其中一位为什么什么都不为我只是不想往下跪多少人等着看你废吃亏顶雷受罪想拿你当枪让你退想害你想的都夜不能寐我谢你们让我学会学会如何狼心狗肺对不对没什么不对不就是为了博上位你也为我真的会看看自己配不
植根泥土,千手观音似的,你所有的手臂,向四面八方伸长,挽起众多叶片,一齐手掌朝上,天地间索取那雨露阳光。这枝枝叶叶,终年辛劳,却甘于平凡,一切只为你短暂的绽放。一种淡黄色米粒般的花朵,一齐跳上枝头,扒开绿叶,脸蛋儿紧挨,堆叠着,簇拥着……你的花朵们,争先恐后地捧出自己所有收藏。为了这属于你的最灿烂的花期,一年时间,你苦苦期盼。而此刻,佳期来临,不知道你为何也不把自己梳妆,倾其所有,全都投入你的芬芳
还没有做好充分的心里准备一下子已经成了黄脸婆,成了别人口中的老女人了!同事们总在说我到了更年期了,脾气火爆,絮絮叨叨,曾几何时自己心中还是充满生活的热情,工作的激情,可现在只剩下这句可怕的“老女人”的称谓了,不知觉中已经迈向“奔四”。其实我是一个完全不合格的女人,结婚到现在有快8年了,我做的饭屈指可数,我洗的衣也好,逢年过节打扫卫生也好,基本上我都没伸过手,不是在褒扬我老公对我的好,真实的情况是工
最近,曾柔没有联系章子。曾柔怕继续下去会难以自拔,她欣赏章子,欣赏到他的每一句词语都让她怦然心动,心思起伏。曾柔知道章子的心仪甚于自己,她实在是给不了章子什么,就想着疏远了他,让他去追求他自己的生活,去实现他自己的欲望。几个月过去了,她却发觉章子极近颓废了,那个时时能写出动人心弦文字的章子不见了;偶尔,他的空间有了更新也是一纸辛酸累,满眼糊涂语。曾柔的心很痛,因为他曾经说过:你,就是我一切美好而起
一直喜欢安静,喜欢一种安静之美。旅游,我不再往热闹的地方赶,对于那些名胜之地,我更愿意错开高峰,哪怕休假时间受限制,我也不为旅游而旅游,去赶趟凑热闹。我能愿呆在家里,静静喝茶,看书,享受一种休闲的节日的静美。纵然出去之后才发现旅游点存在的喧嚣,我也不愿错过寻找静美的时机,我能愿早起、晚归,辛苦一点、累一点,我也要寻找到美景不被打扰的独特时候。记得去乌镇的时候,大白天人流拥挤,基本是慢慢挪着脚步,耳
深秋的雨下痛了守望的窗棂,玻璃也会流泪。灰色的天际就像一张灰色的网,飞不出天外的思念,转眼间便化为灰烬,沉淀在即将封结的河底。花败的凄美与叶落的无奈同出一辙,默默追寻着彼此超脱的轨迹,于是,飘零便成为一种独特的姿态,但悲壮再怎么绝美,也掩饰不了你的离开。雨恨云愁,一缕孤烟细,乱草凄凄,长夜终无语。哀怨的风无情的穿透着记忆,离别也是一种美丽,美得让人垂泪,美得痛彻心扉。好久不曾感受春日里的暖阳,暖得
达·芬奇十四岁那年,到佛罗伦斯拜着名艺术家弗罗基俄为师。弗罗基俄是位很严格的老师,他给达·芬奇上的第一堂课就是画鸡蛋。开头,达·芬奇画得很有兴致,可是以后第二课,第三课,……老师还是让他画鸡蛋,这使达·芬奇想不通了,小小的鸡蛋,有甚么好画的?有一次,达·芬奇问老师:“为甚么老是让我画鸡蛋?”老师告诉他:“鸡蛋,虽然普通,但天下没有绝对一样的,即使是同一个鸡蛋,角度不同,投来的光线不同,画出来也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