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情路悠悠,千客红尘缭乱迷离,也就只有那么一个你,让我执着,凝聚涣散的情愫,紧紧地化为朱砂,坐落在时间千度的眉间,终守一份无望地虔诚。红尘弥漫的繁杂间,迷绕着漂浮不定的沙粒,朦胧着,混动着……所有的缘,只需要一个时机,原本天涯海角的两个人便可携手浪荡。所有的阴差阳错,都需要一个恰当的时机,一抹浅然的缘份滋润。那是属于我的沧桑,在合适的年纪,合适的我遇上合适的你,只是合适不一定会被“菩提”眷顾
记忆里无忧的年纪,该是在十岁以前。印象深刻的是和小伙伴在过膝的麦苗地里奔跑,迎着初暖的风,肆无忌惮的唱着当时的流行歌曲《奉献》。那时对歌词,对音乐自然不懂,那种心无旁骛的自在却特别明晰,是不可复制的。爱做梦的年纪是上中学时,经常和伙伴们畅想未来要怎么怎么,似乎未来就是我们的。在学习以外最正经最专注的,是效仿武侠名家古龙前辈写文字。初二那年写了部小说,多少页码没有算过,只是那密密麻麻的钢笔字写满一本
致将失去的青春,发现不再只是为自己而活,更多的是家人而活,曾经幼稚的以为结婚了只是家里多了个吃饭的人,多了一个可以逗笑的小娃娃,现在想想真的不是那么回事!当家人需要你时,是否还在身边,当爸妈孤独的时候是否有个人陪他们说说话,当他们舍不得给自己买件衣服的时候我是否看在眼里,他们老了,一次次花白的头发沾满了,当他们身体大不如从前了……当这些历历在目的时候,时间和岁月告诉我,我不是一个只顾自己的玩笑
滴答,滴答。芭蕉悱恻了许久的往事;玫瑰也缠绵了几多的爱情;远方的人啊!你却不知我在想你!打开音乐,歌声携着忧伤充盈心间。原来,我依然是如此的善感,从不曾改变。娟,发来一个抖动,之后便再无声息。她现在是忙的。昨日,在街上偶遇。眼前抱着两三个月大小娃的妇人,身材臃肿变形,全无了往日的巧笑倩兮。这还是曾经的校花吗?迟迟不敢相认,她笑着迎上来,我一定是呐呐的问她何时又添个小娃娃。她哈哈大笑,自嘲自己胖
时光于不经意间,如三江之水,流失的无影无踪。望着奔腾的江面,我的思绪,不免伸展开来。故土,养育我的那片黑土。我离开那里已经整整十五年了。短暂的几次省亲,在脑海的深处,也已不再清楚。只有一个人,永远也不会忘记,也不可能忘记。妈妈,我那并不算衰老的妈妈。没想到,最后一次白桦树下的挥手,竟成了,我们的永别。中年的丧夫,没有击垮您。曾经的艰辛没有击垮您。您用微薄的收入,含辛茹苦,将我与弟弟抚养成人,
时针已指向晚上十点,诸事已毕。于是在室外的楼顶上支一张竹床,暂且享受初秋夜风送来的清凉,观赏一下雨后的洁净夜空和忽隐忽现的星。聆听墙角的秋虫美妙的鸣唱。与自然展开无声的交流。喜欢大自然,她是一位无言的智者,她给了我们风云雨露,日月星辰,皇天后土,山川河流,绿草鲜花,飞禽走兽,万千生灵。风的变幻,云的多彩,雨的多姿,露的晶莹,太阳的温暖,月亮的柔美,星的深沉,苍天的空阔,大地的厚重,山川的秀美,河
父与子,我的父亲和我的儿子。今年春节把父亲接到身边,来到广东过春节。对于吃的穿的,他从不奢求太多。不管我们给做什么吃的,添加什么衣服,他总是说不要。你给了他,他都会满足的说好好好,并不住的点头。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年幼的他总是期望我们,能给予他更多的玩具和好吃的美食,物质上总有新的要求于爸爸妈妈。因为我们爱他,也就有控制的来尽量满足。想想我小的时候,或许也是这个样子,总是对父母要求的多,能给予他
上了大学,才懂得,故乡只有夏冬,再无春秋。18岁高中毕业,离乡,来到黄石。只知道,黄石的秋是秋风、秋雨、秋煞人。国庆回家一趟,本以为故乡还是夏天的我,基本上带的都是短袖。回家方知,故乡天凉已入秋。故乡的初秋,清晨有阵阵凉意,秋风袭来,泛黄的树叶调皮的在空中飞舞,几个舞者般班优美的旋转又落在泥土上。没有了知了和青蛙的和声,只有风吹过树叶沙沙的摩挲。那条滋养了故乡土地的小溪静静的流淌,没有了夏季
又一阵晨风来,翠的榕树叶发出一阵阵欢快的沙沙声响,给榕树下读书的三姐妹送来一阵阵清凉。望着百年兄弟古榕树那高大的身躯、满满一树翠的叶子和叶子中若隐若现的红色扁圆形小果子,人们自然想到百年兄弟古榕树成长的坎坷与不易。又看看百年兄弟古榕树下那勤奋读书的三姐妹,三年的同窗,在一起学习、生活的磨炼,使她们互帮互助、心心相印,紧紧的团结在一起;三年的姐妹情深,使她们同呼吸、共命运,成了好姐妹、好闺蜜、好朋友
凌晨的小站,冷冷清清,一盏橘黄色的暖灯昏昏沉沉照在站台与铁轨之间,似乎在指引着人找回迷茫的灵魂。北方的四月,天气还没有那么暖,裹紧了风衣的领子,紧了紧背包的肩带。我孤零零的站在这历经岁月洗礼的老旧站台,手里紧紧握着一张离家的车票。这是象征离别的车站,见证了多少场悲欢离合的谢幕,又演绎了多少幕苦涩又甘甜的人间活剧?前夜的宿醉还没有完全清醒,头脑就好像这黎明前的黑暗一样,一直在留恋深夜的熟睡,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