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风,风就去实现梦,写了梦,梦就去飞翔心。写了雨,雨就会落情感羽,写了羽,羽就能张开翅膀。风多么自由,在想象天空染尘世牵,想象世界多么美妙,在大地生活风景心脏。梦多会说话,向着星月表白情浓,昼夜风景多会行走,在天空生存人生旅行。雨,多能穿衣,在凡俗眼中变化着装,情感心境多能换眼,在日月树起景色路线。羽,多了手足,向着生命绽放时间颜,人生境地多了灵气,在天地间驰骋江山。写活风,风就来找我要生命
梧桐树,在中国是一种神奇的树木。清风拂过,梧桐树叶顽皮的离开母亲,和清风姐姐玩了起来。“呼~呼~呼”似乎是为了回应梧桐树叶,清风姐姐高兴的围着梧桐树叶转着,梧桐弟弟也开心的在清风姐姐的帮助下翩翩起舞!再看那在梧桐树旁的池塘,清风姐姐因为贪玩并没有来到小池。那池水就像一面镜子一般平静,池中的芦苇也显得十分安详。“滴!”突然,一只蜻蜓飞过池塘,尾巴轻轻在水面点了点,荡起了一圈圈的水波……
我的祖父父亲小时候过继给了他的姑姑,也就是我的老姑。有了我们以后,管老姑叫奶奶,管老姑父叫爷爷。在家里,我排行老小,与挨我最近的哥哥相差五岁,与姐姐相差八岁,与二哥、大哥差的更多。娘说,当初不打算要我,在瓮沿儿上磕,在地里干重活儿,都没把我打下来。我出生了,娘又舍不得扔我了,叫我“多余儿”。从记事儿就没见过爷爷奶奶。听娘说,六零年闹饥荒,爷爷一有吃的,就赶紧拿来给我刚出生的姐姐和年幼的哥哥吃,
二十多年过去了,在青春萌动的岁月里,出现在我的世界里的人儿一个个在岁月流逝洗涤之后,悄悄然地再次出现了。在朋友圈发了一时的感慨:世界好小,二十多年后,想不到你我会这样环境下再次相遇。茫茫人海里,再次相逢,心情难以言表。一段小小的感慨引来更多的争议,想像力真丰富。TT:初恋?孤独狼得意洋洋:遇到小学的初恋情人了!……好吧!真的服了你们了。除了这个你们不会想点别的吗?静下心来,慢慢品尝着
“叶的离去,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看着满地的落叶,想起了这句话,总觉得对叶子不太公平,为什么要让风和树的行为成为叶子离去的理由。所以我想试着给出第三种假设,是叶子自己的选择。叶子经历过春天的温柔生长,也经历了烈日和狂风暴雨,始终被树鞠在怀里。现在,经受了那么多风雨的树似乎抵不住萧瑟秋风的阵阵低语,变得脆弱了,憔悴了。寄居在树梢上的叶子看到了这一切,它不忍,也不愿,然后毅然决然地选择化
遇见你,是很久以前的事。那时,残雪还在,我就在雪中等你,一直的等到雪融化的样子,在融雪渐次化开的小窗里,等一枚绿!呀?这一枚绿,就在雪融处,潮湿的泥土里,一下一下长出来了,就像我的心跳!雪,好像不再是冰冷的世界,仿佛暖暖的被子,护着你,和我一起,等你长大起来!那小小的一枚绿啊,果然茁壮生长,有轻风柔柔的抚摸着,哦,还有明媚的阳光照着。可不只是这样啊,那沙尘,沙尘,疯狂着,疯狂着,我扯一把云,洒
我静静地坐在十八层的餐厅,看着三百米外的中央电视塔,塔的尖部如定海神针插向苍穹,风儿云儿是否感到疼痛,天帝的宝座是否感到晃动?雷电是否经常与它兵戎相见,如磨如闪?塔的下面是高低错落的楼宇,三环的车密密麻麻、南来北往,不很通畅。塔的东面正对着玉渊潭公园,樱树的花苞初开,星星点点如幼蝶,似瓢虫;水边的柳树嫩芽刚刚冒出如豆粒大小,左顾右盼,互相致意春天的到来。在南侧的土山旁,有一只黄色的猫儿正觅着食物
远山如黛,梦里依旧。我凝望的远处,暮色一片。天上飞雁,可否会飞到你的那方?我祈祷,我的祝福,会落在你的身旁。好久不见,年复一年。流年匆匆呵,逝于一分一秒,光阴催人老呵,烟花易冷,人事易迁。还好吧,亲爱的你?十年前的月光还在我梦里沉浮,十年后的你是否还常挂笑脸?一杯冷月,孤影独醉。我多想是那明月,越过万水千山,在那遥远的异土,一遍遍深吻着你的脸。我多想打碎这痴情的枷锁,无奈里面载满了你我的欢笑,
就像山泉遇到春风,就像涧水映入闲云,就像林梢迎来鸽哨,就像白雪恰逢燕归……我想把我写给你听。万人空巷,只一眼,便读懂什么是喜欢。真正的喜欢,是三观一致,灵魂相通。于时光隧道,与茫茫人海,没有擦肩、没有离散,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点,正好迎眸而见!一眼万年,只有懂,才是真正的喜欢。真正的喜欢,他能读懂你笑容背后不为人知的无助与哀伤。真正的喜欢,他一定欣赏你不逢迎不苟且的清高与善良。真正的喜欢,对
我躺在床上,却无法入睡,辗转反侧的焦虑令人莫测,这该死的思绪,静静地来到我的身体,如同月光照不透的角落布满云雾。窗棂外的树木,街灯下寒冷的路,犹如抗战老兵羸弱的骨头,戴着钢盔,屹立于此。而此时的我,居然在老去,这是忧郁诗歌里产生的浪漫。我想起了华兹华斯的《序曲》里一句让我连续旋转的诗句:“播种时间的美占据了我的灵魂,同样的美和恐惧将我培育成人。”这时的我撕开这暗夜的膜,里面装着曾经梦游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