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青弋江,有人说你仿佛是山水画里那淡淡的中锋湿染。便从黄山北麓出发,一路向西,弯弯曲曲,绕过山丘穿过谷涧,在三月微微的春风里,在皖东南葱茏灿烂的原野上,尽情的舒展……静静的青弋江,有人说你犹似徽州大地上飘逸的锦缎。朝霞里北牵奇峰秀色,青岭绿峦,夕阳下南挽水阳如练,滚滚长江。阡陌飘香,群山皆黛。登高放眼,江河汇流碧水蓝天,回眸翠堤,看不够杨柳轻拂,菜花鲜黄……静静的青弋江,有人说你宛如一方明
春悄然而至,浓妆艳抹,似乎要把它浑身的妖侥多情散发出来,让人们为她倾倒,为她迷恋。一个个搔首弄姿,一个个施粉描眉,一个个舞步轻盈,杨柳成行,桃杏争芳,百鸟齐鸣,好一派热闹的争艳。微风轻拂,杨柳飘飘,满天都是纷飞的柳絮,白白的,软软的,好似棉花糖。放在手心,任风将它带到它想去的任何地方,远远看去,仿佛雪花飞舞,带人步入冬的浪漫。杨槐花芳香扑鼻,浓烈中带着淡淡的优雅,那是大自然赋予人类的味道。这个
几天前有朋友从老家来这里找工作。找了几家厂也没找着合适的,不是老板挑他就他挑老板。眼看年快到了,再这样挑三捡四怕是车费也没有。到最后打杂工也要做了。人就是这样,刚开始时总以为自己什么都能,要求也会相对高点,四处碰壁后才会慢慢降低要求。社会是残酷的,如果你真有本事那就留下,如果没有就走人。谁管你去过几座城市,做过是什么工作。以前做过主管怎么啦,做过经理又如何。在现在的老板面前你所有的经历几乎可以忽
读了《卖火柴的小女孩》这篇课文,我感触颇深,不仅对小女孩充满了同情和深深的祈祷,更对社会的黑暗感到了凄凉与不平。小女孩的童年是凄惨的,小女孩家里很穷,穷得连一双鞋都买不起。甚至还要穿他妈妈的拖鞋。小女孩很可怜,因为她没人疼爱关心,之前最爱他的祖母也去世了,小女孩无依无靠。如果卖不出去火柴,还要被父亲乱打。全身上下冻得青一块紫一块,却没有人来同情。小女孩无家可归,一个圣诞节的夜晚,全世界的人都在举
我,一块橘子晒干了的老皮。在黑暗的旮旯里,也许无人问津,也许偶尔被人惦记,也许在富丽堂皇的宫殿里,被众人追捧不已……在被众人把我的“心”从我躯体剥离之后,我就被静静的被遗弃在某一个角落里。吹着风,淋着雨,晒着太阳。最后慢慢的变成笼统款一致的颜色:焦黄,被藏在一个黑暗、干燥的小方格里……我耐心等待,静静期待,努力的期盼!一个月,两个月,半年,三年……岁月静好,我却不如意,一直被遗弃在这精密的方
从早到晚,几吨的石头,一人一块,一步一步从满堆到清零,数不清的汗水,呼吸已经用嘴巴索求空气,彼此都不想说话,但是手上的动作没有停,用朋友的话就是让大脑停顿休息,用身体对抗精神疲惫。老妈和着水泥,六十岁的她居然能保持一边干活嘴巴还能不停说教,瞬间偶像感爆棚,老当益壮得我们年轻惭愧惭愧再惭愧。大师傅是我叔,白忙的从老家赶下来帮忙,把那本来狗咬般的生硬的砌出来了后文艺时代的复兴感,亲切之中带着违和相冲
岁月的行囊,裹着月光,轻触一段年华,捻落几分清寂,守着远方的星火,化作一盏盏红灯,点亮幽深的小巷。几处柳荫,闪过点点萤光,落在矮桥、草丛,渐渐沉进夜色。细碎的微风,挽过几抹流香,深深浅浅,探入衣袖。陈年的酒馆里,散落几丝醉意,轻携一壶乱绪,喃喃入梦。踱步在这条陈年的山塘小街,寻访着古人的风情。屋瓦下的两扇旧门,紧扣着一把铺满锈迹的老锁,深叙一桩往事、一抹苍凉、一潭相思。城市的喧嚣,给这份
一夜北风吹来,初春的北方,气温如坐过山车一样,从昨天的23摄氏度骤然降到今日的4摄氏度。凛冽的朔风吹断了校园柳树干枯的树枝,为确保学生安全,校园内这七株老树,走到了生命的尽头。“这树有多少年了?”有人在问。“三十年足有。”有人在答。“三十年?不对吧,”我说,“我都33年教龄了。我刚上班那会儿,这树都很粗了,现在算这树应该在40年以上。”古语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校园里这七株大树,并没有
不知不觉已经是秋天了,早晨和傍晚比平日冷了许多,日子也短了起来,今年是我来到潮州的第四年了,印象中潮州的秋天不明显,似乎每年都是直接从夏天跳到冬天,今年的秋天来的格外的早,让人沉浸在浓浓的秋意里。晚饭后,一个人来江边走走,以往这个点天还是亮的,现在天已经很黑了,天气有点冷,散步的人不多,滨江长廊显得又静又长。湘子桥的灯很亮,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亮的,不过这不重要,大的灯、小的灯,还有那一闪一闪的
文章的题目是必不可少的,但是对于杂文来说就不一定了,真正的杂文不必刻意勾勒,随时地,尽量客观地记录就行了吧,甚至字、词、句都不需要斟酌,所想事物透过直己的理解再用掌握的文字来随意地反映。在没什么可写又想写的时候,来一篇杂文很惬意,如同饥饿难耐时吃到一碗地道的杂酱面。如果杂文不需题目,那无题两个字会多余吗。实际上,正常的话它跟内容没有丝毫联系,但无题两个字又是少不了的,至少说明了正文的内容是无关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