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暖春离我还远,但我仍象年轻人一样,卸去了冬装,轻巧了自我。土地不似以前那样的坚硬,传达给脚底的是松软、舒适。小路边的野草伸出缩了一个冬天的叶片,舒张着筋骨,扬起俏皮的头,窥看着四野,寻觅着同伴,吸吮着越来越暖的风。远远望去,淡淡的颜色跃上堤岸上一排排柳树的枝头,绿中泛黄,黄中泛绿。那是成千成万的枝梢浸染出的颜色,是集体的力量。来到树下,抬眼望去,又没有了一丝一缕的绿意,旧干虬枝,枝桠无意于春
风,用花香的笛子,吹醒了我的沉思;鸟,用欢愉的歌声,占据了我的孤寂。堆积的心事,轰然坍塌;碎片,被摇曳的光影,收拢、覆盖。春,来到我面前,倾吐花语的香甜。而我的目光,越过她的柔情,眺望远方,怅然加深了眼底里的黑。月,被眼里的凝露洗的惨白,悬挂空中,与孤独对视。什么在召唤?一个回音,在空旷的山谷里萦绕。光秃秃的岩石,冰冷,没有一丝绿的生机。飘忽不定,心在斑驳的幻影里,走失。渴望的鸟,时而飞出,
每个人心目中都有一个春天,而且每个人的春天都是截然不同的。而我心目中的春则是生机勃勃的,绿意盎然的,充满朝气的。我喜欢感受夏雨般的图景,金秋雅然的萧瑟,寒冬中的大雪,然而,我最爱的还是春天,我爱它和煦的春风,我爱它如牛毛般的细雨,我爱它这个抹绿世间万物的季节。春风悄悄的走来,吹走了寒冬,却吹进了田野,吹醒了世间万物。沐浴在这春光之下,收回春光,微闭双眼,静一静神,任思绪在清风中飞扬,打量着春
柔纱拂过肌肤,泛着沉香,滴答着的发,钻石般的闪亮。我依着轻衣,朝着玻璃窗走着。雨,飘亦潇洒碎亦潇洒,在窗边低语,唤着我,走出来。大地,湿湿的,深深地,吸一口,几缕土香。腐落的叶,接受着洗礼,残裸着皑皑骸。我缓缓抬起鄂尖,凝视着这或有千百年眷恋的老树,蓦然有几分怨气。我,从你身边,不止一次的走过。行人,太匆匆。他们迫于生活,来不及欣赏周边的风景,周边的人。我深情的望着他们,生怕自己会成为他们。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一年年斗转星移,一载载桃李芬芳。走过了人生二十几载,如今依旧孑然一身独守岁月的河畔。打开尘封的记忆,泛黄的扉页中写满了忧怨与哀伤。已逝的流年,曾经的过往,暮然回首,黯然神伤。繁星点点的夜晚,独坐房间一隅,残灯对明月,孤影对苍穹。舞动的手指敲击着琴弦般的键盘,心情如跳动的音符,奏出忧伤的乐章。品味了人间酸甜苦辣,看透了世间悲欢离合。宠辱不惊,看庭外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天外云卷
江南的冬季,雨儿少了。透过阵阵变形的风,凉意扑打着灰白的街角。瘦瘦的青石板,扛着咚咚的脚步声,依然无语。小巷老槐树脸上的皱纹裂着嘴,呼唤六角花,让尘埃随枯叶一起远去。行人勿勿,生活勿勿。多雨的江南,在雨水中长大的江南,在这个冬季,伸出纤手,燃一株檀香,细细地品味湿润,品味柔美,品味月色晕开的自顾自美丽的雨夜。叮咚的细雨声,像极了远方的你伏案抚琴的天籁音,隐藏在文字中的秘密,极细腻,似绣花针穿越
雨又来了,毫无牵挂地下着,无所欲为。尽管路上行人如此繁忙,尽管小鸟们忙着筑新巢,尽管蚂蚁们忙着搬家,雨还是无情的添乱,听,这雨滴滴答答得没给我们欢乐。快跑啊,被让雨淋湿宝贵的衣裳。的确是雨在添乱,鸟声突然突然消失了,不知是雨覆盖了鸟声,还是鸟儿们飞走了。时大时小的雨,给了我们难以捉摸的神秘,我们不知所措的。告诉我们,我们该如何在这被淋湿的一切面前准备未来?是的,只有雨声的世界里,很单调,与
每次听到别人说起自己的父亲,我就无比的羡慕,怎么会这么幸福,父母安在,多好。可谁知道我的心里是多么痛,父亲要是还活着,多好。一转眼,父亲走了快七年,随着时间的流逝,心中的痛已渐渐淡忘,可每当想起,总会不由自主的落泪,父亲走的太快,以至于没来的及和家人告别,就这么静悄悄地去了。好想再叫一声爸爸,可永远不可能了,只能期待梦中相遇,我亲爱的爸爸,你可知道我想你了,如果有
风,来了,很轻很轻,抚摸着一望无垠的涌,思绪绕着阔叶的悠闲,煽动着珍重,风,小声告诉自己,大山的尽头,有云、有雾、有晚霞、仍然有,风的心声。月亮羞涩着脚步,在梢头守盼着黎明,于是,凝固了神望,小心了曦光,悄悄了晨风雾雨,惊叹了露落花红,一双太久的注目,翻动了岁月的苏醒。穿越森林的脚步敲柔了大山的骨梗,将一颗圣洁缩写,埋在生命开始的寂静中完成阔别的旅程,一路欢歌将梦想编织成花环,满腹追逐把泪写成
暗香阁,启西窗,那泛着微光的古铜镜依稀记着你的轮廓,你的朱唇轻启,我那不曾知道的话语,你终将没说出口,带着那丝执着,我入了尘世的轮回。易兮萧萧水自寒,那一季的花落,葬了谁的懵懂,明了谁的豁然。我于那苍茫人世,追寻前世的幽缕,是痴?是恋?月下清幽,兰亭的柳枝轻点睡眠,引起阵阵涟漪,烟雨江南。水中腾起了一层水雾,为你增添了神秘,那是我永生打不开的结,一头青丝,随风而动,撩起的是我心中的琴弦。轻纱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