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的光穿过树叶的空隙,撒下树和叶的影子。站在阳台上看着绿油油的树叶,沐浴着阳光在风里摇曳,思绪里翻开了岁月的笔记。岁月里遣散着生活的点滴,记载着走过的每一段路,沿途的风景里包含着酸、甜、苦、辣、咸的滋味。成长的时光里写着懵懂少年的幼稚,父母的关爱,还有自己风里被吹落的泪水,雨中打湿的衣服。有快乐的喜悦,有惆怅的茫然。徘徊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从一个季节的界点走向另一个轮回。在人生的曲折圆上画着自
今夜,谁独自凭立雨窗,用幽怨的目光,犹自追忆着过往,那照彻了一个个故事的开始与结尾的月光。涓涓溪水,隐隐远山,目睹过的欢娱似人间天堂。可谁记得山洼下那间茅草屋里,曾经被分别的泪水浸没,让悲伤在感觉的敏感中扩张。耳边幻起似箫声一般幽婉而绵长的清音,荡气回肠。今夜,谁又让风雨化成一簇含泪海棠的渴望,独念缈水之归舟,将乌云妆点上孤帆的胸膛。弹一支琵琶曲,伴清歌、对晚唱、供寂寞、观夕阳,为无情的流云
有一年,一位在哈佛大学任教的医生到台湾南部极偏远的小城去行医治病,他医治好了一个穷苦的山地人,没有向他收一文钱。那山地人回到家,砍了一捆柴,走了三天三夜的山路,回到城里,把那一捆柴放在医生脚下。他不知道现代的生活里已经几乎没有“烧柴”这个项目了,他的礼物和辛苦好像成了白费。但事实却不然,在爱里,没有什么是徒劳的,那医生后来向人复述这个故事的时候总是说:“在我行医的生涯中从未
它在田野上自由漫步,它在清风中舞动翅膀。它在丽日下纵情欢跳,它把松林点缀得辉煌。你真不该将它遗弃,像扔掉一种坏的思想。你必将遇到爱的甜浆!它说钟的语言,它讲鸟的话语。羞答答地恳求,海洋般的命令。你真不该横眉冷对,做出畏难的模样。你必将倾听爱的喧响!它绘尽主人的蓝图,回避不会使它退让;它绽裂鲜
我知道有些幸福感迟早会消失就像我们迟早会深陷没有边际的平淡那个时候的我们再不会没完没了地对彼此说我爱你再不会想着每日每夜地拥抱和亲吻甚至我们都再不会有心跳的感觉可是即便这样我依然会清晰地记得当年你为我湿红的眼眶人生那么长但是
现在,姑娘们眼光高,我觉得很多时候是心态不好。最近在讨论养老问题时,有一女性发表总结说:“一句话,嫁人要嫁准了。”我说:“不是嫁人问题,是做人问题。嫁人不是打枪,男人也都不是笨鸟,等着你来打的。”我一直认为,在中国剩女是一伪命题。有朋友说我不了解女性,男人库存虽然很多,但是相对来说,“好男人”太少。所谓婚姻,不过是有缺陷的人走到一起来。两股力量化作一
登山赏枫叶,枫叶赛丹红。但见枫叶叶脉纤毫毕现,有如人生之路曲曲弯弯,记录着时间的划痕,交叉着情感的牵绊。藏着月的皎洁,光的灿烂,藏着春的缠绵,夏的眷恋,又如心的一瓣,带着胸的温暖,跳着爱的情感。谷味清新十月天,秋林灿烂五花山。五花山是长白山最灿烂的季节,五花山中最艳丽、最惹眼、最难忘的就数红叶了。许多人就把红叶采来,夹在书中或放在日记本里做书签用。“请君隔年看,真红不枯槁”。但是,她的作用远非书
我希望起身时,你会轻轻帮我掸掉衣服上不容易发现的灰尘。我希望写字时,手边的茶杯里一直是我喜欢的温度。我希望点烟时,你告诉我离今天的份额还有几根。我希望沉默时,你一言不发在身边,我们却不会觉得尴尬。我希望买的鞋子是你渴望的颜色。我希望买的水果你永远觉得是甜的。我希望拨通你电话时你恰好想到我。我希望说早安时你刚好起床。我希望关灯时你正泛起困意。我希望写的书是你欣赏的。我希望点的每首歌都是你
男人比我们有力气不是说男人个个都力拔山兮气盖世,但确实许多令我们费九牛二虎之力的体力活,男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干完。尽管我们也很自强,但在内心,哪个女人不想有一个强有力的臂膀靠一靠?男人比我们更理性比起直觉和感性的我们,男人作判断更喜欢依据事实和逻辑,所以他们遇事不像我们那么情绪化,更有条理和主见。男人可以丑男人只要有钱有权势,再丑也魅力无穷。就算没钱又没权,他还可以说:“
春天是孕育的季节,万物在春天里破茧、重生、焕发,一旦所有的一切全部获得了重生,春天就完成了她的使命,突然就到了五月。万物带着孕育了整整一个季度的激情,在五月里尽情的挥霍。烂漫的五月像一个个花季的少年,每一个细胞都洋溢着活力。五月的阳光最柔,太阳仿佛知道大自然中的一切都处在青春期,她尽量用羊水般的温度和明媚的光喷洒向大地,似乎是有意点燃那种洋溢出来的激情。世界躁动了,每一种生命的形式都恋爱着,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