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女人最让男人害怕?”朋友聚餐时,有一个女性友人提出这样的问题,询问在场的男性。答案很多,但归纳起来,难搞的、坏脾气的女人都与钻牛角尖相关。钻牛角尖的女人,男人多半只有在刚开始追求她时感觉她很可爱,相处久了,若她常会想不开,为了一句他说错的话和他理论老半天,男人就会渐渐拒绝与她沟通。每天要面对的困难已经很多,若爱钻牛角尖,每天自找麻烦,哪里活得下去?钻牛角尖者又爱找
宁静乡村小河流淌梦里忆故乡是剪不断的离愁九月九的歌声像古里斯琴一样清响回荡在思愁的梦里我看见孩童时的戏闹和这二十几年与你相伴的谣曲母亲你干瘪的嘴角依然哼着送我入睡时的那曲童谣不记得哪一年我带着梦里的心跳在荆棘与惊涛的裂岸中攀登不记得哪一年我装着一腔的热潮在洁净的路上寻找情的种子与春光是你母亲你让我深锁自已的信念是你母亲你让我铭记自已的使命长年来你像清凉的泉水送来
人通常一旦失去什么,就会害怕,“未来还会再失去吗?”无法褪去的记忆与惊恐,使人的灵魂永远藏着黑暗。一道又一道的刻痕,在时间岁月的累积中,我们失去信赖的能力,失去善良的能力,失去快乐的能力。每一道过往的刻痕,折叠着随时的怨、恨、愤以及攻击。因为,我们太“想念”自己的“痛苦”。“施特劳斯”有一双蓝眼睛,我前一只流浪狗“肖邦”死后7日,遇见并收养了它。我以为流浪狗必然是阴郁的,然而它比我想象
独自走在熟悉的街,看着身边陌生的人群,我低着头,漫无边际的走着;没人注意我的存在,无人在意我的寂寞。天阴沉沉的,雪花时不时飘落在我写满孤寂的脸,心底涌出一种莫名的心酸;我下意识地用手拉拢衣襟,去遮住半张快被孤单冻结的脸,放进衣兜的手依然冰凉。在这新年的第一天里,我开始将自己的思念冻结,封存在这个寂寞的季节。我找不到可以开心的理由,也抓不住这新春快乐的手;抬头望着灰朦朦的天空,让刺骨的风肆意吹入胸
双休逢雪天,出行不便,清闲无聊,翻遍书架所有,作者的一缕乡愁,让我忆起我的乡村童年……童年时代,和爷爷奶奶在一起的日子是宁静悠闲的,时光的脚步缓慢的很。院子里的土地面被我们跺蹬地溜滑,灶膛里的火光把墙壁照的铮亮。屋檐下,几块青砖被檐水冲的凸凹不平。凹陷的泥土里,长出了几棵瘦瘦的西瓜秧……门前,那棵高高的老榆树,被爷爷修理的只剩细细的枝条了,春天到来,枝条上生出肥厚的榆钱儿,在暖暖的春风中做着各
以爱的名义行使的纵容,是世间最残忍的慢性毒药。施毒的人浑然不觉,直到中毒者面目全非才悔不当初。这副毒药曾害了许多孩子。当他们犯错时,至亲拦在人前,“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做父母的大声辩解,“为什么要和孩子计较?”他们不知,白纸一样的天真懵懂,更需要狠下心地循循善诱。这副毒药也会害了婚姻。关系的维系,永远不会建立在一方无止境地让步、一次次为对方的逃避背叛找到“缘由”的基
时间是个有趣的过程,你永远不知道它会怎样改变你。比方说,曾经不喜欢的食物、不喜欢的酒、不喜欢的书或不喜欢的人,后来有一天,却喜欢上了。曾经觉得不好喝的酒,或许是当时还没有到好的年份,或许是那时候还不懂得它的好。它就像你买了回来,随手翻了几页,觉得不好看,搁在一边的一本书。若干年后,你无意中再拿起来看,却“惊为天人”,恨自己当时错过了这么好的一本书。而其实,你并没
你曾经为多少人多少事皱过眉头?我从来没有。只怕眉头皱得多,形成了皱纹,即使用上两千元一瓶的去皱膏也无法力挽狂澜。但我希望有一个时常为我皱眉头的男人。他因为我这个人太麻烦、太蛮横、太任性、太不讲理,又莫奈我何而时常皱眉。终于不单眉头出现两条弯弯的小皱纹,连额头都开始有皱纹了。当他为皱纹苦恼,我告诉他,他的皱纹比别的男人好看。然后请他继续为我皱眉头。
我们的厮守,从一枚青涩的果开始此后,无数个相同的日子我将要和你——我的爱人大手大脚地透支柴米油盐和锅碗瓢盆的琐碎而身体里,不时会有缠绵的姿势再平静的湖也会有漾起涟漪我一定要专注你的目光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你是我的全部,我是你的未来在一起,就是不可逃避的命运
我为什么要继续工作?我的人生中得到哪些满足?我之所以要继续工作,正与母鸡继续生蛋的理由相同。每一个活的生灵里都潜藏着一种天生强大的、要积极行动的冲力。生命要求你积极地生活。无所作为对于一个健康的生物体来说既痛苦又有害,事实上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是一项新旧工作交替之间的间歇。唯有垂死的人才能真正地懈怠!我认为,获取幸福的手段除满意的工作以外,就要数所谓的家庭感情了,那是指与家人、朋友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