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见过最辛苦的女人。一生满是坎坷。每当夜深人静,我都躺在床上咀嚼着她的一生。丈夫的外遇,姐妹的不和睦,生活的艰辛。还有她的不幸。在19世纪那个年代,她因家里穷不让继续读书,跟着母亲在家做农活。她曾说过,“除了犁田我不会之外,其它农活我都会。”身为跨世纪出生的我们,又怎么体会到为了生活而劳累的辛酸?十五六岁的我们,还是坐在教室一心学习,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而十五六岁的他们,却不止苦读书,还得照
如果你说我是一个爱幻想的人,我是不会否认的,如果你说我是一个流浪的人,我好像也是无法反驳的,因为在幻想里我好像是有家可归的,但在现实里我好像一直在生离死别和功名利禄中流浪,我不知道拒绝尘世是对是错,尽管也没多么高尚,所以便无法停止这种幻想和流浪。这么多年来,一个人走过很多地方,遇到过很多人,却总是觉得过去的最好,而当时却只道是寻常,所以那句“人生若只如初见”是越品越勾起人无限回忆。或许这是每个人
4444那么多个4重叠了,日历的翻转偶遇了,天暖了,云开了,南飞的“燕子”又飞回来了……又是一年春草绿,又是一年清明时。转眼,我在岁月的巷子里,游走了44个春夏秋冬,赏了繁花,看了美景,经历了人世间的悲欢离合,时间仍如此释然!今日,在岁月的拐角处,小心翼翼的聆听着遥远的心音,痴想着我故去的亲人,虽然时间清瘦,却始终难抵我记忆的丰腴,冗长的记忆里,奶奶护短的宠溺,爷爷的谆谆教诲,姥爷那慈祥的面容。
一路听着103.9兆赫,里约奥运会了,你对奥运的回忆?呵呵!说实话,我对奥运还是很淡薄的,但清晰记得,2008年那年,中国的奥运年,我的爷爷离开了我们。又逢盛夏,爷爷离开的季节已经轮回几度,但他的音容笑貌还历历在目。多少个日日夜夜,从睡梦中,望着漆黑的房间,久久回不过神,想着您还坐在那里,用您那仅有的一颗大门牙还为重孙儿磕着瓜子,每次进门标准性的抬手示意,慈祥的面容,回忆,想念,一段段和爷爷在一起
限号了,公交出行,有几分陌生但有多了些许的亲切。也许是限号的缘由吧。人很多,我站在离门口不远的位置,一美女旁边。五里店到了,一对老年夫妇搀扶着上来,售票员大声喊:“年轻人少坐会,给老人让个座”。不知道是坐着的人没听到还是……老者说了句:“谢谢”不用,我们就到丰台路口。老年人晃晃悠悠站在我身边,我几次脱口让美女给让个座,但……真的没听到吗?我们从小受着尊老爱幼的传统教育,难道……哎……有一种态度叫无
雨雪冰霜,我独青睐六月的风。六月,不愠不火?烈日灼心?纵飘一缕清风,也如蒸汽一般,又似热浪,燥气腾腾。忽而有一阵不知缘由的雨,来为焦灼的大地降温洗礼。而此时的风,不见丝丝清凉,又毫无冰爽可讲。六月的风,我唤它为“三十度的咖啡”。要知道,无论你赋予这世间任何一物任何名称,皆为心境。我喜欢如此称它。三十度的咖啡,温热,不烫,但却粘人。正如这风,温风却不和煦,不烫却很躁人,让人生恨,却又恨将不起;使
在我的故乡,有一个村子,它叫刘家庄。这里诞生了一个自然奇观,竟蓬勃地生长着两颗千年楸树,人们称之为连理夫妻树。那次,一个偶然的机遇,我路过此地,听说了这一奇事,决定去瞻望一下。在村子南边,沿着一条两旁长着杂草的小径,一会儿,我们就来到长着一片楸树的林子旁。远远的就能看见那两颗高大粗壮的古树,它们相距不远,却都生长的相当茂盛。在它们身边,竟密密麻麻地长出许多大小不同的楸树,簇拥着它俩,宛如它们的
时光荏苒,岁月的酒浇燃了心头的烈火,艰苦奋斗,中环的诗唤醒了信仰的寄托。每天都有新故事写在一沓沓慢慢泛黄的草纸上,每天都有新的挑战迎接久违的不甘。机遇,感恩,成就,这些仿佛慢慢渗透在心头,从一个一无所知的毕业生变成一个懂得奋斗意义的孩子。做好自己,别偷懒,这七个字送给自己吧。别迷茫,别抱怨,不管是在春风得意亦或是秋风不得意的时候,永远得告诫自己,我是金子,我要发光的!离开是理性的结果,久伴是
旧居拆迁回迁装修这是我最近经历的一个历程,一个看似从旧到新的历程。在旧居住了近二十年,它陪伴我走过了童年的欢愉,青年的躁动,以及未老先衰的迷茫。那里有我的欢笑,有爸妈的争吵,有数不清的点点滴滴,那里早已不是房子,而是家。每次在外,最先想起也最能勾起我的思乡情绪的,不是母亲的笑脸,父亲的香烟,而是家里那扇破旧的门。它就在那里坚挺着,任凭风雨飘摇,显得与摇摇欲坠的房子格格不入。等我再回去
在这个不是冬天的冬天,泛滥着一种不是思念的思念,有人贪恋着不是窗外的窗外,有人安逸在不是家园的家园。孩子熟睡了一年又一年,母亲的手臂酸痛着一遍又一遍。等到春暖花开的时节,才发现没记住她的容颜。黑色的土地上一群汉子在出卖着血汗,妻子们骚弄着陌生的人,却又那么熟悉的器官。树上的蜂窝永远是个未知的谜,烂在了兵荒马乱的童年。所有的故事都没有了原点,开始肆无忌惮地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蔓延。野菊花上溅了太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