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初夏,夜还是那么凄凉。整座城市,只剩下霓虹灯似乎还在抵抗这夜的侵袭......我独自走在这条喧嚣的街道上,一条跟以往似乎没有多大变化的街。划拳,碰杯,谈笑,各种声音混在一起,我似乎与周围格格不入,踢着易拉罐找不到调。我开始跑,我不要这逆耳的杂音,我开始逃避,可是我跑不出去。我不允许我现在的处境,也不允许自己去接受现实的挑战,明知心里有那么一点默许,但我还是不敢去面对。原来就没有黑夜,原来
在自己阴暗压抑的内心角落,积存着改变的力量,我该怎样面对这惨淡的现实,我躲在人群中,看这千奇百怪的世界,有点慌张,我真正的位置应在何处?你看到我改变的力量,如此疯狂,投来了同情的眼光,我知道自己很落魄,可你用这种眼光看待我,何尝不是一种伤害?越恶劣的情况,越要学会改变,即使把自己变成标本,也要学会想象,那美好的未来,会感激你现在做出的改变。我走出人群,俯视一切,才意识到自己的渺小,这才是我真正
我最怕就是主题不符。问题是写自己的东西,哪有什么主题呢?有的也只有这麻木的悲愤。或许真正不符的,是这处于底层的,无法改变的现状。当然,痛苦这种东西,只有尖刀才能让人不在沉迷。自然我得想方设法的逃离这痛苦,至少让这痛苦不会淹没了我的心。曾经以为,这些方法应该是很多的,其实,这东西没有这么好找。你想一个念头落入了你的心,再要找一个代替品,这不是件容易的事。其实,也曾想放弃所有的东西,去苦修一场。苦
当树木坦诚的面对大地时,我已经没有勇气再次面对凄冷的空气,冬天来临,一年又一年从这里结束,又从这里开始,我开始尝试不再傻傻地等待,无数个无尽的黑夜让我太久没有看过明媚的日光。其实,一切还是依旧,只是大地换了新装,你我各自安好。好多时候,我都特别想让你知道,其实放不下,或许不是因为爱,而是生命中已经习惯了你的存在。有人说,放下吧,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也不会过久的停留,可我想,即使,你要走,我也想可
雨夹雪是黎明最好的礼物,风做了陪衬,却被它的声音吸引。冰霜是天亮前最好的伙伴,火成了暖男,主动靠了过去。不得不说,这又是一个寒冷的早晨,躲在暖和的被窝里,抓着那温柔的梦乡不放。至于起床什么的,遥远的仿佛可以不管,但又必须挣扎着执行。锅里冒着的热气是孩子们的动力,桌上亦是热热的开水,美好的一天就这样从温暖开始了。虽然天依旧黑着,虽然寒风依旧怒吼着,但是心里确实暖和的,肚儿里也是暖和的,整个人就暖和
中午他匆忙奔来陪我吃面,饭馆里的面不是他中意的味道,却吃的津津有味,一面小声陪我聊天,督促我要多吃点,对自己好点,一面还绅士的等着我的进餐速度,放慢自己的速度,一共不到30分钟,他很贴心的将我送回公司,隔着车窗说,我走了,记得照顾好自己!和着今天19度冬日阳光的明媚,感受到空气里暖如春风的味道,觉着春风十里真不如有你!我是想说,特别的一段日子里幸亏有他,希望若干年后便可:有岁月可回首,有深情可
昨天,看了一篇文章,说的是婆婆是否该给儿媳带孩子的问题。作者说,给你带是情份,不给你带是本份,婆婆没有给儿媳带孩子的义务!我实在不能苟同什么情份本份说!如果说婆婆给儿媳孩子只是情份与本份的问题,那么我想问问,如果你有这个能力,儿媳正好也需要你的帮助,你为了自己的利益不管不顾,那么,当你老了,蹦不动了,这个儿媳是否也可以对你情份本份的说话呢?到时候如果她不问你的事,你是否毫无怨言的认为她是在本份做事
他喝醉酒后,她常常被莫名其妙、稀里糊涂地揍一顿,儿子还小,这被揍的日子,哪是个头啊!她左思右想,终于有了对付丈夫的办法了。第二天一大早,她买了只癞皮狗回家,中午喂狗时,每次都给狗食里加点酒,到了晚上,光叫狗嗅嗅,不叫这条赖皮狗喝。他感到老婆很奇怪,忍不住问:“老婆,你这是干啥?你是准备以后叫这条狗,跟着我出去应酬?”媳妇神秘地笑着说:“等这家伙上了酒瘾,以后你就知道了!”有天晚上,她接到老公打回来
点起今天的第一只烟,不想睡,也许是茶的缘故,也许不是茶的缘故,陡然间,想起一个小故事:某次,同学聚会,打了场麻将,打完以后,甲男同学在背身数钱,乙女问甲男在干什么,甲男说:我要跟你合账(核对输赢)。乙女大惊:你要跟我合葬?众人大笑。此后,议论,人世间最深情的情话,原来就是这么简单一句:我要跟你合葬。人世间,悲欢、离合,谁敢立誓说将来能和谁合葬?也许说的时候有真心,到了时候就选择性的遗忘了吧。
雪是一位化妆师:为小树披上婚纱,为大地铺上银被,昨天还是色彩纷呈的世界,一夜间变成银装素裹。雪是农民的恩人:用自己的乳汁,滋养作物。农民欢呼:瑞雪兆丰年。雪是一位旗手,高举严冬的白旗,倒向春天的怀抱。雪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否极泰来,三阳开泰。雪是一位娇羞的姑娘,在长江下游,她是一位稀客,几年光顾一次。这一次三请四邀,她还扭捏作态,迟迟不肯露面。踏入社会,为生活奔波。同样的大雪天,在小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