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弦断,曲犹扬,三千痴缠陌上歌,十丈红尘困住芸芸众生,两头天涯终究站成了忘川。所有空欢喜最后不过付与说书人,执笔如何?执剑又如何?千层塔上,诵经筒前,只那一抹浅笑便已染尽红尘的衣,饮罢飞雪,流年燃尽,千华过处徒添新岁,长街犹在,渔火无眠,执一盏灯火却已韶华倾覆。半生浮流水,半生逐浮萍,长街终也长不过流年,短亭亦断不及青发,无堪一笑,以至彼岸。听一曲江山阙歌,弹指倾
菜园中欢笑风箫萧――在春天里在肥沃的黑土上撒下一把小小的种子翻土浇水施肥给发芽的菜苗搭一间房子平淡的日子在微笑里微笑在劳作中体验快乐成长的足迹伴随着小苗一天天长大向着阳光洒脱歌唱穿梭在青纱帐鼻孔下散发菜的体香一个回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汗水由头上流到脚底流向希望绿色的藤叶在半空飞舞结果前的花开了种菜的人笑了
换装的喜悦走,亲爱的战友们照相去班长提着他哪一架“海鸥”在营区的门口招手见我踯躅,高声提醒“明天就换新装啊”部队明天开始着八五式军装上周试穿时,那威风劲,神气劲酷毙了,帅呆了,靓傻了我们的脚踝骨都酥了走,战友们,照新旧军装照去“照相罗”,消息在营区疯传走,留下我们昔日的青春的风采一颗红色的五角星当头照鲜艳的红旗两边挂它们,即将完成自己的使命和旅程有人倡议,开一个告别
《不才之人》行走在街上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我抬头想这世界它不会为谁停留我看清这世上的梦想是迷茫时光拒绝同我握手命运笑我沦为不语不才的人有何选择像大作家我没有独特的想法像歌唱家我没有灵感的语话我忍受太多的平凡我经历多年的平淡一生只是数字的变化奢望着的只是没办法不才的人就应该一生平庸的活下他们都崇拜着他们都追捧着像这样的一生是不是我想要过习惯了安逸评判的我默认
冬天,戴黄棉帽的妇人日子,刚到穿棉袄的季节你,曾经的军嫂就把那顶黄棉帽戴在头上长久以来逐渐成为了你形象的一部分没有人知道这顶帽子的来历你也从来不跟外人讲只有你那已经故去多年的丈夫知道那是一个冬天骑毛驴成亲的早晨丈夫把这顶八成新的黄棉帽戴在你的头上御风和寒多年过去一起生活的姐妹们不知围过多少条红红绿绿的围巾而你却仍然是这顶黄棉帽其实,它早已经破旧你总
打靶有感记得缺口与准星既平又正为什么跑弹呢枪是昨天就验过的班长,曾经打了三个十环今天,是怎么了难道这枪也欺生难道是看花了眼报靶员拼命地画着大烧饼似在故意的嘲笑气我,急我当官的来了原来是标尺不当是紧张,还是慌乱如果是在战场敌人就已经白白的跑掉或是把我消灭了当官的这样教育我我也这样悔恨自己其实,靶是没有生命的战场上敌人是有生命的可是这些生命为什么要死
一径相思,拂了一身还满一世素妆,倾尽一生芳华一袭白纱,舞尽陌年沧桑一弯新月,染白流年心事一缕泪痕,浸湿如血朱砂一厢旧梦,摇曳几许痴怨一支羊毫,为谁折骨成诗一把折扇,折断一世归途一叶孤城,苍老一段旧年一抹胭脂,沾染层层泪痕一座花冢,葬尽经年残雪一曲离殇,诉尽心事缱绻一纸闲愁,沉落几回离合听那杜鹃,啼尽如血过往,谁为你绾起如瀑的青丝,许你一场如梦的花期谁怜你眉间忧伤缕缕、吻
一支玲珑的发箍两束优雅的编发一朵清雅的女子于流年的光影中刻下一颦一笑的美在字里行间踏歌而行轻执书卷的手采撷文字里的花香在午后一盏茶的时光里用诗意的笔乘着一脉心语倾落在流年的画卷上遇见一段唯美时光邂逅一段荒年旧事让灵魂浸泡在一脉清香的书卷里疏语墨香有了翅膀飞扬在盛夏的时光里轻柔、婉约暖了芭蕉的心展了丁香的颜
我喜欢一个朋友说的:“你该尽情地跳舞,好像没有人看一样!你该尽情地爱人,好像从来不会受伤一样。”有几次,以为是最后一次;有几个,以为是最后一个…到现在却连开始都没有…以为准备的充足,路上还是缺少干粮,这条路需要更长,啃着树皮的饥渴,望着那梦里夜空上最亮的星,回头看不到光,没得选择左右的路,或仓惶或惊慌,向前走是兑现承诺的方向,梦里谁的姑娘。再许我一次痴狂,像咖粉嚼在嘴
没有大街小巷,没有七彩霓裳,没有车来车往,没有喧闹时光。有小径在村里蜿蜒,有麻雀在枝头欢唱,有燕子在房檐飞翔,有美丽纯朴的姑娘。溪水潺潺,山花烂漫,彩蝶欢舞,莺歌悠扬,老树立于寨中央。清水缠绕古碾房。黄土路,石头墙,倚着几间旧木房。绿水青山,无限风光,层层梯田,泛起千层浪,稻草垛子排成行。憨厚朴实的老乡,质朴的乡音,浸润路人的心房。傍晚时光,炊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