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期待,何以慰藉,何以许何以?生命为有限,时间为无限,在无限的境界中做有限的事。何为有限,何为无限,生而有无亦无中生有?生是无限,命为有限,时是无限,间为有限,何以为生命为有限、时间为无限?万里无垠是空间,浩瀚无边是空间何以空间相系限有无与无有?在无边的时间中,行行走走,走走停停无限的美景无以用有限的命来阅览。我无法用有限的命来做无限的事我无法用无限的生来延续有限的命我可以
你说你花去108买了一张硬座票你说接下来将流去远方头上的火车声声梦里又背上了吉他些许发皱的车票你轻轻抚平纸张的棱角陌生人讯问着姑娘你去往何方可否带我流浪夜色的火车迷离铁轨沉滞的乡客沉甸别离窗外的指示灯只与你擦肩而过你用发卡别过头发朝着那扇年华的窗撩动着醉人的向往姑娘我要你带我去往你的故乡远方的姑娘你肯定特别漂亮你说你站在东渡一角等我远方归去火车你
东城桃李芬芳处,英姿飒爽。西城花开满山处,姹紫嫣红。锦瑟流年,添上一抹初春的新绿。豆蔻年华,青涩但唯美。欣然告别了昨夜的黯淡,踏上了明日希望的前程。光阴锁,岁月梭,沧桑的尘世,洗涤了我卑微的灵魂。菱中北楼,月影幽寒,曲水流觞又如何,人生如梦易蹉跎。曾经炫丽的灯光不适合我,太亮,会灼伤我的眼睛。柔柔的灯光,仍能照亮光阴的两岸。悄然转身,我已离去。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回顾,作别故都的草木。那骊山的连理枝,是乱世中的不羁。剑门关的思念,在我的心头浮现。马嵬坡的白杨,倔强的在风中摇曳。那回眸一笑中,我甘愿让六宫无色。那华清池的旖旎,不只柔美,更是回味。霓裳羽衣舞间,沉淀着万国笙歌的醉。寻醉?点一盏明灯,向秋雨落叶处照明。满载一心凄楚,在峨眉蜀地中叹息。但我不能叹息,静默是含情的凝睇。
翻起厚厚地书页的新韵绮丽的香气弥漫在昏黄的午后地空气我用新奇的眼光一遍一遍伏案地临摩依然学不会你素颜韵脚地足迹在角落里独自默默静静学习勤奋追寻文山的语句我竖起拇指道一声:文山你真了不起你是展开文学白描地专业户你把文字当成了思维跳跃的游戏你用权威把你的风格申请了知识专利你在新词坛上尽情驰骋如天马行空般走过传奇你在词的原野上刮起了旋风势不可挡原来词人的肩膀是如此的高大摘星星摘月
酒花四溅羊汤锅里百草翻滚菜豆花太白山姜炒的猪肉太香大杂烩过于入味这些大山里的原生态吆喝出多少回声送出多少欢乐来来来,喝完这杯再来一杯让脸上的红晕羞煞太阳的余晖听麻雀的叽叽喳喳让山风使劲吹灌木丛就会舞蹈一片接一片的麦子扬起饥渴的波涛金黄色的油菜花白色的萝卜花一起沦陷想要盖住大地裸露的疤痕遮掩游子背叛的明证他们在灯红酒绿的地方谈起外出打工的孩子手指着房顶
三年同窗(其实没有三年)耳畔并没有书声在哲庄中学的教室里田边地头的风调皮的吹开了手头的书哲庄坝的稀泥巴街道上散布着我们的无忧无虑也藏着我们青春年少的爱情转瞬三年没来得及告别我们就成为散落在大地的棋子有了我们自己的世界然后换了种温馨的方式从同学年少到有家还有孩子于是我们变成了父亲或者母亲一直在想毕业后相聚的问题猜测岁月在彼此脸上会下一场怎样的风霜怕见又想见
远方的客人归家的游子山张开双臂把我拥抱水缠绵把我围绕家乡的山水我梦里总是你的美丽你梦中的我是我与你相聚后恋恋不舍地别离我不会忘记家乡的山水陪我长大我更不会忘记哺育我长大的家乡的乳汁教我常常回忆婴儿少年时快乐像青山里的小溪唱着一首歌谣幸福像小河流淌灌溉着我心里的田地看树绿草碧品花香果蜜眼里风光景色满是诗情画意我收起家乡山水赠给我的一份厚礼告别时山里
土壤里生根、发芽的那一刻展现生命、创造价值便成了最美的誓言看那冰雪消融后,绿意盎然的油菜叶召示着春的勃勃生机走进醉人的三月,嫩黄的花朵爬满柔韧的枝头最美的身姿勾勒出一幅灿烂壮观的金色海洋清风徐来、波浪翻滚,演绎着人们镜头里一道道绚丽风景舒展花瓣,吮吸了阳光雨露后花叶渐离枝头,生出一串串丰润的籽粒角冲破角壳,米粒填满辛勤劳作人们的粮仓直到在榨油机上奉献出体内的最后一滴精油成为人
勉强笑一笑,迎合每一个你们。是冲动在作祟,收走了墙外的迷香。假装不在乎,还是忍不住想念,不敢往外多看一眼。没什么所谓,昨日的昨日,依旧挡不住今日。要我这般骄傲,做什么都脱不了对与错。勉强呵一呵,关照身体的需要。该走不走,该来不来。点亮十二点的灯火,来回多少遍。在食指与中指间,唏嘘你我的家长里短。转身离开,就这么夺去你。如火的年华。轻轻吐出,一丝不自由的自由。没人知道,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