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不能对丈夫诉说有些困惑丈夫不能理解有些孤单却因丈夫引起更多赚不来钱的丈夫女人因贫困产生孤单钱多的丈夫女人因为太过富足产生孤单男人在外拼搏有钱没钱守家的女人都是孤单男人变坏女人孤单男人无能女人孤单男人再好得不到男人心的女人依旧孤单不知道多少个女人此刻孤单不知道多少个女人因为孤单去寻找过客的伴不知道多少个女人找伴是为了消除孤单还是寻找新欢女人孤单男人其实也
十八岁是一场狂欢的盛宴也是一场悄然的离别这一刻凝聚了童年所有的期盼到了这一刻才会懂得少年原来才是人生最好的避风港湾那响着信鸽哨音的天空那天真烂漫的笑脸那些单纯而又满足的信念……它们都去了哪里岁月如此轻易流逝仿佛尚未被轻触便已滑落指尖而这一刻你又站在了新的起点站在了风雨面前用泪水和着笑容为自己撑起一片天微笑着面对每一天奋力向前梦想总会开花愿望终会实现
突然,记起故乡的山花椒了。每逢春三月,大自然刚刚捧出几束新绿。山花椒就灿然开放了。弯曲的蔓子,瘦削而狭小的叶片,实在也平凡朴实得很。能够吸引人的,只有花。它的花很小很密,红红的。连成一片,象灿烂的朝霞,象燃烧的火苗。一片片,一簇簇,一坡坡,一山山,那景象也够壮观的了。蜜蜂飞来,从冬天的蛰眠中飞来,唱着悠扬的歌子,扑向甜蜜的所在。记得那年端午节,母亲带着我,到后山采回一大把山花椒,放入肉锅里
理解北方,理解塞外的气质,你不能不走出山海关,走进古之书记载的塞外。理解北方,理解北方骠悍的男子性格,你不能不走进塞外,不能不欣赏一下塞外的飓风。塞外风,一群草原孕育的狂放不羁的雄性骏马。每年春三月,这骏马就风掣电闪般地扬蹄而来,呼啸而来。它带着北方寒冷的威严,越过祟山峻岭,冰河大川。日行千里,无所畏惧。所到之处,烟尘弥漫。日月星辰,山川村树,都隐匿了迹象。顿时,你就会听到风卷沙石的声音,风掀
我梦到我坐上了灵车。我并没有死,不过是坐在了死人的上面。死尸在棺材里。两匹马拉着灵车。前面两个人扛着幡。左右、后面簇拥着披麻戴孝的人。哭声歌唱一般。我并没有死,我知道。只不过坐在又白又新的棺材上。耳边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歌声。灵车奔驰在天国的路上。天国在哪?我不知道。至于地狱,我更不能晓得。我不愿升入天堂,也不想坠入地狱。我没有死。人间的灵车载着我,我不知所往。没有太阳的照耀,没有罗盘的指引
我的儿,自打你进入娘胎,你娘便日夜忙碌于工作,顾不上在娘肚子里的你。我的儿,自打你出生后两个月,你娘便再次日夜忙碌于工作,不能时时刻刻在家里陪你。我的儿,你是我的心。虽然我忙于工作,但你分分秒秒都在我的心里,就像我的心脏,不曾停止过半秒。我的儿,你是我的肝。我每时每刻都在为你牵挂。每次出门上班,见你哭泣的样子,我都心如刀绞,我恨不得带你一起去上班,或者干脆
仲春与暮春,一朵桃花在诉说。我开在春头,凋零在春末。含苞待放的娇艳,被细雨轻轻的触摸。盛放的颜色,蜂和蝶从未放过。轻轻的脚步声,那是岁月的流逝。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我沐浴着,和那早起的艺人,交谈心得。不曾想,被那相机抓怕个正着!山岗上,一张锄头,和些许身影,正在忙碌着,播种一年的希望。老牛,低着头,奋勇前行。扬起的竹枝,久久未曾扇下……小伙伴,闹
如果我活得够老我会变成什么样子呢我想首先是我的头枯白了甚至掉光了脸干皱了手细瘦得握不住拐杖脚柔软得迈不动脚步其次是我的眼睛什么丑的恶的善的美的都看不见了再次是耳朵不论好的赞的誉的损的嘲的鄙的都听不着了最后是牙齿不我没有牙齿我将似婴儿一般的舔食着食物好的坏的全由我的“父母”恩赐再最后是我的梦想了喔对了我怕到时候我已经是没有思想的人那我还活着干嘛呢
余下的时间除夕的钟声还没有敲响一部厚厚的书还没有读完回首,笔记里都记下一些什么安慰,欢欣,遗憾统统都有比这还多的是无边无际蹙眉的草仔细回想书中的故事情节忧喜的泪噙在眼中没有热唇来吻有几页爱情的故事像南方的雨雾扑朔迷离几首朦胧的小诗藏起了自己试着几番读着高声的朗诵却没有人领会没有人理解一行行晦涩而艰深的句子隐埋着朗诵者的情和惆怅有几页热烈的友情像盛夏心与心相互碰
一个人的时候我总是骑着单车去疯去浪当风儿吹过脸庞留下了一丝清爽像飞一样骑着单车像飞一样飞过那熟悉的街道飞过那熟悉的人群让我在孤单的时候不再寂寞不知骑了多久看着陌生的街陌生的人感觉这个世界变得让人害怕害怕这个世界只剩我一人让我在孤独的时候一人浪我缓缓停下单车去看那夕阳西下美丽景色默默掏出了烟拿出了酒只为那烟的迷恋酒的沉醉让我一个人的时候不再孤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