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妈的感情不好!为啥?我是我妈生的,脾气都犟到一块去了。那些年我还没嫁,只要我跟我妈一起在家呆着,我爸一准到别的地方去喝茶。为啥?娘俩谁也不听谁的,都犟呗!其实我并不是那种跟父母特犯混的人,我知道我妈也是一样。我只是不太喜欢我妈对我的教育方式,心里明明气吧!还是知道我妈是为了我好,有时自己都觉得矛盾。我爸妈这辈子就我这么一个女儿,每当我跟我妈生完气之后,我的心也都酸酸的。但我的嘴特硬,说
这是多年前发生的故事,却至今令无数人沉思。1998年10月31日凌晨,河北隆尧县东良乡石膏矿突然发生坍塌。当时井下有10名工人,其中有4名靠近井口的工人迅速逃到地面,包括苑晨玉在内的另外6名被困在井下。最后的营救方案确定了:从东边矿石壁上凿开一条巷道,这条巷道每天只能掘进6米,掘通需要23天,共需要资金60万元。方案一确定,很多人动摇了。等到把巷道凿开,那些人还活着吗?
父亲好不容易进一次城,我陪他看过高楼大厦后,又打的去一处风景区玩。下车时,父亲看见我给了司机20元,就说:“坐一阵车怎么要这么多钱?”我说:“不多,这已经是最便宜的了。”从风景区出来后,父亲不肯坐车了。从风景区到家有10公里,走回家那还不得累死?我还是叫了一辆的士。父亲见我不听他的话,就生气地自己走了。我问司机要多少钱,司机说最少要25元。我预先付钱给司机说:“等一会儿见到我父亲,你就说
林嫂是环卫所的招聘工人,她承包了平安大道长长的一条街。林嫂看上去身体不是很好,脸色蜡黄,可她扫街很有劲,“刷、刷、刷。”一帚压一帚地朝前延伸。那年夏天,天气特别炎热,马路上的温度高达50多度,林嫂不幸晕倒在路上。路人都围了过来,有卖烧饼的、修锁的……有人拨了120。卖烧饼地抱着她上了车,说谢谢大家,后来大家才知道,街头那个卖烧饼的是她男人。从医院出来后,林嫂依然在扫着这条街,不同的是,大家发现
主编把“作者读者座谈会”的名单交给我,要我逐一邀请。读者名单的最后一位,是一个熟悉的名字:沙援朝。他很勤奋,常有作品寄来,一笔一划的仿宋体,但总缺了些才气,所发的几篇大多是补白。然而,他还是一篇篇地寄。他家没有电话,写信又不保险,我决定登门相邀。他家住在沈阳最大的工人居住区,家里陈设简单,他和上高二的儿子各占用半张圆桌,他的那半摊着稿纸,儿子的那半是一堆习题。交谈中我得知老沙原是子弹小学
一位母亲的儿子在战场上死了,消息传到母亲那里,她哀痛非常,祈祷主说:“要是我能再见到他,即使只见5分钟,我也心满意足。”这时天使出现了,对她说:“你可以见他5分钟。”母亲欢喜得眼泪流满双颊说:“快点,快点让我见他。”天使又说:“你的孩子是个大人,他已经30岁,你要看他30年中的哪5分钟呢?”母亲听了以后,一时也说不出来。天使说:“你愿意见到他英勇殉国的情景呢?还是他离开你参加
那一年,我刚出校门,在工厂流水线上混,365天里我共写了101封信。有52封是写给她的,有37封投到省级报刊,还有11封是写给以前的同学,只有一封写给家里。她是我职专时的恋人,她考上了大学,52封信最终没有挽回她的离去。报刊杂志都是我勒紧裤腰带买的,呕心沥血,37次希望,37次失望。11封信寄的都是我当初最好的哥们,而今均无联络。那一年的最后一天里,我写了一封信回家,大意是不
一位考生家长突然在考点门前晕倒了。这个家长很古怪,考试一开始,他就带着个马扎,坐在考点门口那块开阔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个考场的窗口。这几天气温特别高,他却一直晒在烈日下,身子像生了根,一动不动,后来终于受不住烈日的炙烤,晕倒了。记者到医院采访这位家长,问他为什么要坐在考点门口开阔地的烈日下,他说女儿的考场正对着大门,自己坐在那里,女儿透过窗户就会看到他。女儿才15岁,平时胆子就小,这是
一个母亲惩罚了自己5岁的女儿,因为她把一整卷精美而昂贵的包装纸剪坏了,是那种很少见的金色。当看到女儿用这卷包装纸包好的礼物盒放在圣诞树底下时,想起家里极不稳定的收入,这位母亲越发生气了。不管怎样,在圣诞节那天早晨,女儿还是把她精心用金色包装纸包好的礼物送给了妈妈:“妈妈,这是给您的礼物。”很显然,妈妈这时因为前一天生气的举动而十分尴尬,当她打开礼物时,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她非常生气,一把
多年前,我在一所民族学院读书。班上除了少数几个汉族学生外,大部分同学都是少数民族,他们来自偏远贫困的山区。也许是家乡偏僻的缘故,几乎所有少数民族同学都很少与家人通电话,信件往来倒是很常见。作为班长,我的一项工作,就是每天午休前站在讲台上发信。念一个名字,上来一个同学取回自己的信。我留意过,“王强”这个名字从我口中吐出的次数最多,每周必有。王强是布依族,来自贵州黔南自治州。那些信正是从黔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