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总爱将女人比作花,玫瑰啊,紫薇啊,桃花、梨花啊,可有时很奇怪,自己也是一个女人啊,却为什么从来就没有花的自豪和花的感觉呢?是没有花的潜质?还是没有花的风韵?大约是极其平凡又极无自信之故吧。对此道颇有研究的文友吴兄曾要求:“女人如花,当如桂花”。唉,太苛刻了吧?试想:如花已然是难了,还要馨香袭人,从古至今,唯有传说中香妃一人啊。而那日去看摄影展,却发现摄影家眼中的狗尾巴花,竟是那么的靓丽多姿、
波痕悠长,以一叶枯叶之舟告慰灵魂。依旧月落乌啼,依旧江枫渔火,依旧有一朵浪花晶莹陈述漂流的往事。摇曳的水草与闪烁的寒星,撕扯生命的声音,如泣如诉,如老者的叹息少妇的颤栗。而钩,而网,而瓢,而那些生命的游鱼,在哪里上演美丽的故事!百年孤独,苦守远岸以及苍凉的孤旅。云丝淡远,风古老了歌音。生命的逝水悄悄流过岁月的红尘,流过霜白的发际。望夕阳在暮色里消失,我们采不到浪花桔红的梦,梦留给子夜
“每当我走过田间小路,我的身体就空空落落的。”德国作家赫q米勒在她的散文《地下的梦》中这样写道。这是她外婆的感觉。引起她外婆产生这种感觉的是田野上的墓地。米勒无疑也有她外婆的这种感受。我被田野不可遏制的生机震慑住了。冬天的田野仿佛水落石出,一条条纵横交织的小路清晰可见,灰白,悄无声息。路边稻田残留的灰褐色稻茬上时常结着冰凌。乌鸦或白色的水鸟成群地在田地里寻觅着什么,如果人走得太近,它们便一
新年伊始,书房闲坐。静,静得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忽然,我听到远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依稀有人在喊我的名字。这是个陌生的声音,可是听起来又那么的亲切,就像母亲当年的亲切的呼唤。这是我父亲的声音吗?我没有听到过父亲的声音,他在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几个月,就远离了家乡,从此再也没有回来。临走时,却留下了我的名字。当时,他一定呼唤过这个名字的,一定也这样亲切,这样深情。可是,我还是不大明白。父
今天又经过这里,这儿的小河还在,小河边的绿草依然绿着,只是在冬日显得并不那么精神。这儿没有绿色的帐篷,今年采蜜人没有来。去年的那个下午,这儿有一顶绿色的帐篷,帐篷前有一只黑色的大狗,帐篷的旁边是一个个蜂箱,大约有三十多箱,许多的蜜蜂在蜂箱的周围飞着,一位采蜜人正坐在帐篷前的阳光下,她正在缝一件红底的小碎花棉袄,为自己远方的女儿做冬天的棉衣,那时已是深秋了,我当时买了瓶蜂蜜,只记得那个红色的花棉袄
冬,依然地寒冷。我喜爱在凛冽寒风中欣赏那冬的美景与冬的气息。冬的季节虽然没有春天的百花吐艳;没有夏天的枝繁叶茂;也没有秋天的硕果累累,却有凄美迷人的景色,尽管寒风刺骨,然而,大地一片纯洁,毒蛇不再猖獗。梦中的雪花如仙女散花般洒落心头,如轻轻的问候,送来无限的祝福,温馨地敲打着心田,让心中充满喜悦。冰雪世界美丽彷如童话,如诗如画,无时不融入我那行云流水的画作之中,伴我独自挥笔泼墨、斟酌写作,沉醉胸
伴随着纷飞的落叶,秋的亮窗也渐次开启。今秋与我是没有太多新意的,一样的城市,一样的空气,一样的回忆,一样街头飘摇着,还是那个熟稔的自己。生命仿佛是一成不变的,像这季节,自春至冬,周而复始。一片枯黄的叶子,不经意落进了水中,沉浮间消散在风的视线里。从那一刻起,秋天的我还是平添了些孤苦,我的秋天也增了些决绝。走过了飘渺的二十余个春秋,今秋方才领悟:原来春是拿得起,秋是放得下。自然竟是如此地释然!难
早上起来,看见窗外一片白,才知道这场雪下了一夜。虽然下了雪,天气却并没有前几天寒冷。地面上积雪并不厚,但是满目一片洁白。我是爱雪的人,但是这场雪下得却似乎并没有让我感到欢欣。至此我才明白,心情的好坏与下雪无关。但是每次看到雪,总让我想起若干年前一个纯洁、洁白的故事。当然,这个故事和雪并无关。同样,每次下雪,我总爱寻梅。然而这次我却似乎并不关心,即使我知道哪里有梅。梅雪争春,我似乎也并不太关心,
雪,是在夜半悄无声息下的。一粒粒的雪瓣,漫天飞舞,只有院落的梅花,最先感知了她至善至美的乐谱。如果说第一朵梅花的绽放就预报了春天的信息,那么秋天的所有喧嚣,冬天的所有凄冷,春天的所有美好,都在第一朵雪花飘落之前,一定有什么为我们所不易察觉的萌动。因而梅花欢喜漫天雪,实质上是对春天的一种憧憬。梅花应该是清香浮动,配以雪的洁净,在给春天作注脚。早晨起来,看见院落的梅花,静静地接受雪的梳理。那些黄色的
为了守候飞雪迎春,你我相约牵手血脉相连,亲情居住的地方就是最暖的家,映山红分外亲切耀眼。穿过岁月烟云,抖落异地风霜,用心丈量爱的距离,回乡的路每一寸都那么亲切。也许,我对你的依赖太过于执着,依依不舍是终生不褪色的牵挂。释怀红尘纷扰,别过恩怨倾轧,素洁雪花轻轻梳理那份恬淡,心也一片洁白。既然有爱,就让心化作一条美丽的河流,中年的船没有港湾,家是唯一的锚链。航程有多远,思念就有多长。也许,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