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闲赋实在无聊,应表妹的要求来探讨一下,我为何还没有出嫁?人能无聊到这种地步也是境界,我无奈只好陪着大家讨论讨论。村里的干部已经派人到我家造访几次了,亲切的询问出嫁是否困难、需要帮助?对于这几次的打扰也说了很多道歉之类的话,村支书忍受不了适龄青年还在待字闺中,召集了全体妇女同志来替我物色合适的人选;计划生育组长带人来我家又是送礼又是请客吃饭,感谢我还没有出嫁,为计划生育作了杰出的贡献;连我青梅
总想当唯一的存在,但却总有这样那样的问题绊在周围,我在寻觅那曾经丢失的心。一人的独角戏,一人的舞台,我独乐着,缺少的人性何时可归。有时总想问,什么时候才能清醒,明明什么都明,却老是喜欢隐藏于暗处;明明知道这样活着是多么无意义,却一直把那当借口躲闪着;明明知道在这里无法得到自己想要的,却死赖着非找出不可。人有几时?而我却一直这样游荡着,我真会说,什么都说的那么好听,什么都是表面性的吧!都不曾记得,
窗外,雨一直下;窗内,我独自执笔,留下一个花开的雨季。没有知了的叫声,似乎雨带走了那些燥热,冲刷了柏油路上久积的尘埃,也让花开的声音夹杂在雨声中久久回荡。窗外挂着的那一串粉色风铃,在雨中欢乐地摇曳,敲出清脆的声响,让这个夏末的热量都被震碎,如记忆的碎片般散落一地。没有任何时间齿轮的催促,也没有任何心律的加速,只有在窗台下写着花开的美丽过程。是不是花开在雨季,所以色彩愈加明艳,亮丽。让眼前一
我是个流浪的疯子。我黑一半白一半的头发乱蓬蓬的沾满尘土,清瘦的身影永远在风里招摇。任烟草烧红我的双眸,任海浪击碎我最后的灯,也任你,在我的胸口放上干燥的草。我饱尝过新鲜的痛苦,并于她的核内觅到你的真谛。但我,不过是个拾荒的疯子,在琐碎的片段里流浪。让我组织起这紊乱的诗歌,拂去你上空的灰色云团。其实,我这个疯子所想的,便是你正在追逐的;我这个疯子所铸造的,正是你摈弃的;我这个疯子所跨越的,你
将暮未暮的天色里,远山朦胧,风儿带来些许凉薄的气息。一弯红色的玄月淡淡的悬在西山上方,仿若站在山巅伸手可及,却又及其清浅,看不明了。夜幕降临,月牙儿隐身云雾中,除了几点零星的灯光,大山只有一片漆黑的轮廓,伫立着,静谧,安恬。单曲循环一支《云水禅心》,品一杯白开水,让思绪随着古筝的旋律沉静,淡泊,悠然的在云水之间徜徉,流连,不愠不喜,不怒不悲。曾经那一季躁动不安的心像是喷薄的火山,不管不顾地
枯巢,顾名思义,老了旧了的巢;人走茶凉,荒诞的,却只有光景……归宿,它终究会有旧掉的一天,你若不把它视为枯巢,那么,它怎么会在你心中苍老……离开了,都离开了;这座巢也便空了罢,可还有那么一个人,守着它。若是不信你看啊,每天清晨那座瓦屋飘起的青烟……那扫帚轻轻拂起灰尘的声声惆怅,不,是生机,她这样看吧……公鸡早已鸣过了闹铃;可比这还要早的,是人儿……你啊你,端过年岁侵蚀丑陋粗糙的水盆,酿起
今天是我们分手的第四个月了,你也许无暇顾及,因为在这样的周末应该在和你的新男友甜蜜约会吧!很苦涩的打下这些字,分开,或者说被分开,你没有给我选择的余地。悲哀,似乎无法表达出我的无奈,一杯不加糖的咖啡喝了很久很久!我不明白为什么在我离不开你的时候,你选择了离开?既然一开始就想着离开,为何给了我那么多时间去傻傻的喜欢你,或许两个月对你来说很短,我也不曾在你的记忆力留下什么深刻回忆。但是,对于认真的我
女孩毕业回家后,发现女孩最好的朋友正热烈的追女孩暗恋已久的男孩子。女孩偷偷的哭了一场。选择了沉默,把人生中的第一杯苦水悄悄饮干,回头笑对生活。女孩希望他们幸福,也希望自己快乐。有一天晚上,女孩和那个男孩子在另个同学家相遇,回来时男孩拐个大弯护送女孩回家。走了很长的路,谁也没说话,一轮明月挂在天空。周围很静很静,只有他们的脚步踏月光发出的细小声。“今晚的月亮真圆啊。”男孩打破漫长的沉默说了一
从明亮的玻璃橱窗俯下脸观望整个安静熟睡城市的时候。我看到大块寒冷的雾气以及缓慢缓慢游离的灯光。如同伸出手指触摸不到的幻觉。遇见蓝色是在网上。深夜失眠的时候,一个人没完没了的喝着加冰的伏特加。素着脸对着有很微弱很微弱光线的屏幕。她说她是一只夜晚的猫,习惯凌晨睡眠深夜凌乱。我说我一直都是凌乱的。小的时候喜欢坐在宽阔巨大的院落里用大段时间观看槐花在风中纷纷扬扬飘落的场景。长大了就整天整天的坐在掉满
仿佛是在梦里回到了江南,回到了那个草长莺飞的梦中水乡。记忆中古朴的青石板,我寻找你留下的足迹,这座属于你的城。你明澈的眸子中倒影着江南的柔情,但你说你向往北国的雪,纷纷扬扬,落不尽的纯净。我笑了,挽着你的手,走过校园的林荫道,落了一地的芬芳。我记得,那一年,我十七岁,最爱做梦的年华。我不爱北国,那里的雪太过肃杀,是冰冷而苍白的,就如十七岁那年,我们分手时的眼泪。你是属于江南的,而你不知道,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