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着雨的秋日向晚,我点起了灯,只为让趋黑的屋子拥得些许光亮。“老妈,家里点盏灯,就有家的味道了。”我对走近来的母亲说。“是啊。蛮亮了。”她并不知我意地笑和着。其实,我想说:点着灯的房子就能给人温暖,让人感到温馨啊!可不,对在渐黑趋冷的屋外赶路的人来说,若能在远处看到自家有灯光点起点着,他的心房该会怎样的暖融融热乎乎?于是,我就想:如果给心也点亮一盏灯,那么不管世路多么的难行,总能坦坦荡荡
青春,一个活力四射的字眼,是人由朦胧向成熟进阶的一个过渡期,代表着人的一生中最年轻,最疯狂的时代。有些人总是到晚年的时候才回忆年轻时代的美好,与其到老了再来回味自己青春的无味,为何不在自己年轻的时候疯一把呢?做自己想做的事何必畏首畏尾,怕这怕那的,为何不大胆的去做,失败了也不灰心,总结失败的原因,一次一次完善,最后就一定会成功,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败了你不去思索你失败的原因,而是一味地错下
月光从窗子里泻下,很亮很亮,弟弟作怪点的小蜡,哪里抵得这晃人的夜色。搞的我这荡涤的心,又一夜地失眠。于是,我悄悄的溜出去,静坐在台阶上,看这洒了一地的月光。天的那边是一小群的云,密密麻麻,层层叠叠,虽非我所爱,却煞是可人。月儿特别亮,倾泻的光把小院照的亮堂堂,乍看,这也不是满月,像剩下一多半的饼子,是谁偷吃了呢?月亮前有一群排成对的小云,就像一条小河,不是密集,而是给人一种不规则的柔美。我
社会是一个大家庭,里面有许许多多的人。里面的人随着现代的发展,都由善良纯朴转化为了自私贪婪。这是我们谁也不愿意看到的。在这个社会上你想要站稳脚跟,就三句话:“要么忍,要么狠,要么滚”。在这个社会上你体会不到真情真爱,体会到的只会是假情假意。所谓的“上面有人”,就是证明了这个人你得罪不起,他上面有人在护着他,你稍有一点得罪他,你将失去你的一切,重归于零。这个社会是即将要步入黑暗的,所以在这个社会
我在痛苦城开了一家心情专卖店,我只用了3天这里的所有人都是笑容满面。我想这儿不需要我了,我把店转卖给一位笑的眼睛只剩一条缝的女生。我走到了烦恼城,那儿所有人都是苦瓜脸,于是我店就开在了那。那里的人都叫我心情姐姐,无论比我大的还是比我小的一律都这么叫,因为我喜欢这个名字。我从柜台拿出一个薄荷蓝的瓶子给她:“打开闻闻,你会有意外惊喜的。”女孩打开瓶子闻了闻,眼前浮出爸爸妈妈在找自己那焦急的背影,女孩
下雪了,站在雪地上,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感觉是那圣洁的天使来到了人间。我不由的举起双手,接住一片雪花,捧在手上,雪花悄然融化为无形。是啊,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也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雪花。那么,与我能够相知而又心灵相通的那一片雪花它在哪里呢?下雪了,我又想起了你。记得也是在这样一个飘雪的季节,你我相识相知。也许是我们缘分太浅,也许是我不懂珍惜,最终我们还是迷路了,走散了。剩下的只有长长
同样的环境,什么也没变,唯一不痛的是在来往匆匆,形态不一的人群中,多了一位面具人。她总能在不同时刻不同场合换上不同的面具。她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站在教室门口,面无表情,双眼望着远处的汕头痴想,眼里充满了忧郁。忽然,有几个女生走过去和她聊天,她顺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开心”面具,她开心地和朋友们一起疯。朋友却丝毫看不出她内心的忧郁;别人对她所正确的做法指指点点,心里如同刀割一般,鼻子一酸,眼泪已经在眼
面对突如其来的眼泪,我没有丝毫的准备。呵呵。那是我第一次接触班长,接触那个在我看来百毒不侵,集万千光环于一身的女生。我一直觉得她是自豪的,骄傲的。但我从来不知道,她也是不快乐的。在我的记忆中,她似乎从来不参加我们的课外活动,见得最多的就是她在教室里奋笔疾书,亦或是在学校的各大活动中代表班级发言。每当周末我们计划着去哪里玩的时候,她总是默默收拾好书包准备离开。她说,整个周末都有无间隙的课程。
一个暖暖的午后,我打开电脑寻你,想看到你闪现的头像,想听到你发来消息的声音,好久没有你的消息。可是依然是灰色,依然是无声。不知从什么时候,我们联系的少了,以往即使我隐身,你也会把我揪出来,像是能看到我在做什么,说的那么准,我竟然怀疑你就在附近。今天我不再隐身,你却不在,好久都不在。再也看不到你关心的话语,早日听到你那样的话语,我都是故意绕开去,或是不准你说,似乎有些不在乎,其实心里是窃喜的。如
你悠闲的在天空飘荡,漫无目的,亦或是慢慢的寻觅,从来不会紧张、不安亦或彷徨。也许,你的一切都藏在心里,而我们并没有发现。你的自由,人们看到的、向往的自由。人们羡慕你,赞美你,可是却没有人看到,为何你总是一副伤心落寞的面容。一群,一群,悠闲地在清澈的河中游弋,却为何彼此之间总是形同陌路。有人说,你的记忆只有七秒,所以你无法记住他的名字,甚至连自己的名字也不曾记起,可是你为何那么的忧伤。七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