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儿子在牙科诊所做牙齿正畸有半年了,也想过和儿子一起把牙齿治治,但是老是下不了决心,总想着哪天会好点吧。心里忐忑地躺到手术台上,牙医开始把药棉往口里塞,一股药味直冲喉咙,心里只想呕吐,但是只能忍着,这还只是开始呢。一会医生拿起麻醉注射器伸到口里,一股刺痛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哼了出来。打完麻醉针以后,又是一坨药棉塞进口里。下周周末要去做牙齿了,从此以后我也能如同那些牙齿好的兄弟们一样大快朵颐一番了!
山坡上的黄菊花又开了。萧瑟的冬季,寒冷的气温,枯黄的草枝。满山都是一片败落萧条景象。离家几年,故乡的黄菊花早已忘了模样。再次回来,再次在它盛开时节回来能够遇见它算是一份意外之喜。婀娜窈窕的枝梗向四周散落,天蓝的叶瓣不再是陪衬,是在独自闪耀。醒目的小黄色花朵犹如星星般点点开落。菊花一直都深受山居隐士的喜爱。陶渊明一句“采菊东南下,悠然见南山”,不知让多少文人墨客欣羡。淡然的山居,有菊相伴,心
忽然发现,自己其实是害怕老去的,不敢想象当岁月在脸上划过痕迹之后的模样,害怕哪一日失去清新的容颜,害怕没有引以为傲的青春岁月,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胆小的,面对时间的飞逝。一念花开,一念花落。追根究底还是因为执念太多,欲望太多,往往被表象的华丽所吸引,不是说不好,只是人的心本来就很小,装得下这些,就装不下那些,不是所有想要的,都可以兼而得之。人们往往是与己无关,无缘,无用的,都想据为己有,攫取欲望
那一日,他对她说,你若安好,我便是高兴的。那一日,她对他说,你若不离不弃,我便生死相依。但世界死残酷的,如同曼陀罗般,充满了死亡的气息。不久,他们站在了不同的方向上,不同的势力,刀剑相向。他们不愿这样,但命运却不是容易改变的,命运的威严是不容践踏的,他们在这场命运中无法逃避。最终,他死在了她的剑下,似乎他和她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因为他知道在她的手下,他的剑已经变得温柔,在她面前充满柔情
曾多次幻想自己会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与你未知的你邂逅,是在林荫小道,是在悠悠草地,还是在灯火阑珊处,亦或是在青山绿水前。对于未知的你,我一无所知。我时常在屋檐下做着潮湿的梦,只是不知你会不会是梦里的一个。如若有幸,我想在自己年龄最好的时候遇见年龄最好的你,那时不管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姿态,又或是在哪儿,只在乎站在我面前的你。我想写下一份期许,关于你我,涉及将来,无关阴晴。不想忍受花开无叶,叶升花落,
莫名其妙地高兴了一天,夜深人静的时候忽然失落。床边的娃娃一如既往地笑着,我们纯真的时候它纯真着,如今我们不再是旧时模样,它却仍然那样没心没肺。其实我真的很喜欢,从来不喜欢某一类东西而突然喜欢了,那应该就是纯粹的喜欢,没有收藏的惯性,没有对比和缺失感,就像初恋。这种喜欢,是在我们幻想以后结婚,生孩子,相亲相爱的时候产生的,它那么突如其来,即便是流着鼻涕的邋遢虫,即便是五官并不端正的丑孩子,也会在我
一个人坐在电脑前面发呆的时候,会不经意间想起某个人,然后习惯性的打开他、她的空间,翻翻你不知道看过多少次的照片,看看他的留言,然后无声无息的走开。后来又被无辜的盖上跑堂的名号。当你无聊的拿着手机的时候,是否也曾想过给朋友发个信息,然后在你信息写到一半的时候,又默默的删除,叹息着看看那么熟悉的电话簿。则又默默的放回兜里边。你是否怀念以前那部只能存储200条短信的手机,里面装的都是满满的回忆。每当
繁华的街市,七彩的霓虹,匆忙的行人,我认识你吗?我们都是陌生人。单调、乏味而又枯燥的上班生活,从未有曾改变。改变的只有行走在街上遇见的陌生人。也许,昨天或者前天或者上前天或者前几天亦或者前几十天、几百天,我们有曾那么一刻的擦肩和相视,但是这就代表我们相识吗?不可能!因为渐渐发现已经相识了很久很久的朋友、亲人、甚至自己都是不认识的陌生人。友谊再浓,终有消逝的一天,就像情感再深的情侣终抵不过流年
去野生动物园玩,和朋友在关着大象的笼子驻足良久。三只大象,一只老态龙钟,一只中年力盛,另一只活泼好动,看起来属于不同的年龄段。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三只大象加起来一共才有一只角,长在那只老年象鼻子上。长长的象牙看起来有些历经岁月的斑驳,它那么重,却只剩自己而显得有些不平衡,看起来老象有些微微的倾斜。周围的人纷纷拍照,三只象也泰然自若地吃着大家丢来的水果。这个时候,各式各样的声音突然涌了出来。首先
许你一世倾城,我一诺生死不渝。若为来生作一次许诺,我只愿在荒芜人烟的沙河做一场遥无可期的等待;在许下你生生世世的忘河旁,开一朵不败的花。千山万水,你从远方遥遥向我走来,顾盼生姿,满城烟花尽为你绽放;你的衣袂抚过我的脸颊,挟着微风,那一缕清香在我指尖萦萦环绕;我抚首低喃,在祝福的香炉前,许下我们不散的期诺。弥撒的梵语里,你的指尖穿过我的温度,十指相握,天荒地老,宇宙洪荒,你的回眸是我倾世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