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了,在熙熙人壤的人群里,长大了,迷失在各自理想的报负里,长大了,分开了……最后一次想你,是在你离我心脏最近的距离,最后一次想你,因为,再过一个月的时间你身边站着的那位美丽的女子,就再也不可能是我……忘了吧,告诉自己,就算我们曾经再怎么要好,现在你也已经不再只是属于我,你身边的那个她,你深爱吗?忘了吗?你曾经说会等我!忘了吗?你没有告诉我你选择了后悔!忘了吗?你没和我讲过你们和好如初了!我
回了电话,那头的她已经很焦急了,甚至声音里有一些哭调。“你去哪里了,刚开始是在通话中,后来打干脆不接?”五十有余的妈妈,像个小孩子一样,脆弱里竟然还有一些撒娇。告诉她刚才有事,她终于放下心来,有些动情地说:“知道你平安无事就好了,妈的心每天悬着,确定你快快乐乐我就放心了。”儿女与父母的关系都如此这般,我们总是希望父母得到自己的好消息,希望可以用自己的快乐喂食父母的深爱,可是父母又总是想要知道你
秋雨往往是飘落着的,细细的,密密的。风夹杂着雨,雨跟随着风,飘零着。到了黄昏,风和雨都放慢了节奏。太阳又从云层里爬了出来,将她的余辉送给大地。黄叶在和煦阳光的映射下,透露出淡淡的微笑,就像一个少女宛然一笑。秋风飘过的地方,会发出“沙沙”的响声,那声音优于人间一切音乐。风大时,黄叶就会挣脱树的束缚,随着风一起翩翩起舞,在风的伴奏下,载歌载舞。此时,恰好两三个人从飘落的黄叶中走过,这不是绝美的画面吗
战友是梦,睡也思念;战友是魂,嵌入心田;战友是金,沉沉甸甸;战友是缘,一世相牵;战友是路,越走越宽;爸爸87年入伍,在宁夏当兵,他拥有了这一生不可磨灭最美的回忆,至今想起他的嘴角不知不觉总是向上扬,战友是他今生的兄弟,战友情是他永不能忘怀的手足情!爸爸时常会讲起他在部队的日子,讲诉他和战友一起的美好时光,他告诉我说,他这生一定要回宁夏走走,那里有他满满的回忆,其实我知道他最想的还是能和他曾经朝夕
寒风吹瑟,畔上无人望,眉锁三心,孤影自摇曳,幽梦还乡,梳红妆,朱唇薄,一袭衣遮两行泪,闺中还有断肠诉。这一丝缱的痕迹泛滥成一个汪洋,时光在脸庞匆匆的铸成一抹哀伤。初冬,已悄然涉足,而顾盼,却依稀如昨。遗忘带着一些醉意,舀一瓢萤火,倚楼危坐,凭栏远眺,故人西盼盼不归,草色深处是残阳,鹊桥铺路,箫鼓暮暮,星宿忘却清幽梦。烛火不熄,床前案板红绣鞋,新人醉,新人笑,梦中更有痴儿女。楹联覆霜,抚帘欲探
灰色的偏旁,风铃敲击的节奏,一道曙光,暗藏忧伤;浅拙的文字,笔里渗出的墨水,儿时童谣,浅吟浅唱;轻浮的眼神,湖面倒映的脸庞,灵魂深处,汹涌澎湃;诡秘的声音,黑夜绽出的篝火,安详已久,围炉夜话。第一章救世主尚未驾临,这肮脏的世界黑白颠倒,我拾起忒弥斯的正义,给世人最沉重的批判与惩罚,你的灵魂里有百分之几的丑陋,让我以神的名义,给予你最彻底的清洗,婴儿尖锐的啼哭声,像一把利刀,刺醒每个人的麻
我有一颗麻雀的心,我胆小如鼠,不敢面对自己的生命,终日游离于人世间。从一棵树,飞向另一棵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是一只海鸥,我知道,森林那边,是无边的海洋,那里也许更适合我。可是我依然愿意从一棵树,飞向另一棵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终于有一天,我无法再安逸的活,无法再从一棵树,飞向另一棵树。原因是树没了,树没了,我无法从一棵树,飞向另一棵树。我自己的心到底是什么,是麻雀,还是海鸥。我是海鸥
冬寒暖晴天,初望雪未行。盼首期佳景,万里现精灵。等待着,优美的舞步,是那记于心的牵挂与期望,蕴藏着生命力强大的奇迹,也是繁盛的开始,也许不仅仅是期望了,我的心,我的行,是准备着的相机,快门早已按下,无关光景的懒惰,只是在慢慢的记录,渴望着每一个细节,这美丽的景,和一片未来。美景谁予,慢慢谁辛苦,几年砺刃,兄弟相依相助亦相诉。谁问道,奈何小小不知天下路,谁见到,几年之后,繁华如水怎如斯!等待着
那天我在房间觉得很闷,于是决定出来走走。一出来就一阵寒风吹来,特别的冷,我双手插在口袋里,漫无目的走着。我心里很清楚,今天一个人出来散步,是为了好好感受我脚下的这片土地,我想和他们好好告别。在这里我没有多余认识的人,唯一最熟悉的可能是那两排整整齐齐、高高大大的杨树。来的时候,还是青葱一片,现在早已落光了叶子,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直指昏暗的天空。对啊,今天是阴天,距离我回去的日子就剩两天了,心里说不
和爱人结婚十年,十年来每天夜里我都要为爱人掖掖被子,爱人睡觉时就这个习惯不好爱蹬被子,我儿子也随他妈妈一样爱蹬被子,这样就给我多了一个负担,以前是照看一个人,现在多了一个变成了两个人。记得刚搬进楼房的时候,我家买的是原土地局家属楼五楼,楼房中间是马路,楼房对过恰好是新开业的桃园宾馆,每天夜色刚要降临,宾馆牌子就会灯光闪闪胜似白天,宾馆的灯光正正好好对着我家五楼,我们在屋里基本不用开灯,夜晚来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