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为引,添几许灰,一剂忘忧散,能解忧否?眉锁清愁,如花笑靥融成一缕追忆。独醉于丝竹管弦之乐,音阶高亢,无人和;唯有杜康能解忧,虽欲浅酌,唯恐失态不能自持。缘不知所起,而一往而深,本非戏剧,何以苦情演绎。或相忘于江湖,终不相见;抑或率性而为之,天涯相伴。一念落笔,字字沦陷为满城烟雨,扯不断,理还乱,萧瑟了相遇。一简素笺,半卷经年,书不尽几度春秋,化为陈迹。低眉书写,寂静无声,字蔓延,一半忘记
走过岁月,我才发现人生的各种不完美。亦或是追求的过于奢侈,亦或是想象的美景太多。青春的志向曾经多么的辽阔,勇往直前却在后来觉得自己的莽撞。有人说:岁月如歌。有人说:岁月蹉跎。人生太多如果,每次醉了,都感觉豪情万丈;每次输了,都感觉黔驴技穷。很想哭,很想对着世界大叫。很想笑,很想对着人生微笑。经历了,我很少笑;尝试了,才觉得自己是在梦里笑。我欠世界一个微笑,我欠生活一次拥抱。笑给朋友,笑给亲
直到走过了很长的路,看过了途中的风景,经历了一路中的磨难,我们才发现,我们再也找不到曾经的自己了,这种成熟,真的值得我们失去那么多吗?又有谁清楚呢?我们在变得成熟的路上,一直在不停的丢掉,丢掉了一切所谓牵绊:纯真,勇气,友谊,爱情,亲情…丢掉了一切能显露于脸的表情,给自己戴上了微笑的面具,所以我们变成了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成熟者。但当有一天,你想卸下面具想看看最初的自己时,你会发现,面具的下面依旧
如果把“好玩儿”缩小一点,放到一个人的个性里,它是一种生动的气韵,突破层层叠叠油垢一般的尘俗,伸枝展叶,绿意婆娑。《红楼梦》里,便有这样几个好玩儿的女子。贾探春,一个须眉气的女孩子,有点收藏癖,喜欢红泥做的小火炉什么的,所以巴巴地求宝玉,买回一点好玩儿的。林黛玉的玩法够奇崛,花落时节,竟扛了个小药锄去葬花。史湘云,玩儿得豪爽,喝醉了酒,在芍药花下大石上径自睡了,大雪天,拿铁架子烤大肉,被人说成乞丐
我没有和我的叔叔说过很多话,每年他来奶奶家拜年一次,我就见到了他一次,他平时工作很忙,他为人很好,他的形象很好,他是我敬佩的叔叔。叔叔没有和我说过太多的话,但是他对我说过的话,我仍旧记忆犹新。叔叔说,当时他读书的时候,想着不好好读书,就要在烈日下接受太阳的洗礼,所以他很是发愤图强。最后证明,他果真是那个没有让所有人失望的人,他用他的辛勤汗水,收获了硕果累累,这是很值得我们去学习与歌颂的!叔叔
咖啡文化倡导的是一种“慢生活”,注重质的感受。虽属于舶来品,但与中国传统的“慢文化”有着不谋而合之处。曾几何时,“慢生活”也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如“闲庭信步、从容不迫”,如“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然而时下的中国,越是在大城市,“快”就越是一种不容分说的时尚、躲避不开的潮流。有多少人在工作、生活紧张的节奏下,饮食“快餐化”了,娱乐“快餐化”了,阅读“快餐化”了,甚至连感情也“快餐化”了。
古时候家有武工秘籍的,大都是传男不传女。到了现代好多事情都不一样了,现在都说男女平等,可是在我家里却传女不传男,传小不传大。妹妹是什么时候得老爸的真传,我们一点风声都没有。因为早年我们兄弟姐妹出门打工的打工,读书的读书,嫁人的嫁人。偶尔回家也是该干嘛的干嘛,老爸不说妹妹也不提,这好像是一种秘密。直到前两年,妹妹来梅陇与我们一起工作(本来在东莞打工),相处久了,在日常生活她慢慢展露出来。我和姐姐
今天是2015年6月13日,奶奶在那冰冷的地下已毫无知觉地躺了36天。奶奶的离去,让我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悟衰老与死亡。当我望着奶奶年轻时的照片,我无法相信那个特别精致,格外讲究,坚持写日记、练大字,为儿时的我熬药、削铅笔、改作业的奶奶,就这样永远见不着了。菲利普·罗斯曾说:“衰老不是一场战争,而是一场屠杀。”我想,年轻时在南京穿着婚纱、烫着卷发、说着英文的奶奶,肯定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老成后来的
晨走风景风景之一:星期六早上6:30起来,便去运动。经常会遇到一对近60岁的夫妇也在走路。俩人十指紧扣谈笑间快步行走。妻子可能是有什么病需要丈夫的帮助,一路紧依着丈夫而行。天气虽然已经很冷,海风吹来还带有些刺骨。但是看到此景此情,心里暖暖的。人生其实不需要太多的东西,你自己能健康地活着,亲人能平安地相伴,夫妻间能真诚地相爱,比什么都珍贵比谁都富有。风景之二:晨走完回家的路上,看见二只鸟在天上
倚窗t望,刚刚还飘洒着细雨绵绵的天,现在已经渐渐清晰了。远方的烟锁着秦楼,近处的残花落满窗栏,犹自散发出微微的香气,盈满衣袖。日上帘钩仍然懒于梳妆。我提笔书,写尽了几行怨。海棠花是否依旧,应是那绿肥红瘦,不是悲秋新来瘦,雨疏风骤添新愁。仰头凝望远天,那白云舒卷处,谁会将锦书寄来?正是雁群排成“人”字,一行行南归时候,斜晖脉脉浸人,洒满这西边独倚的亭楼。春去夏来,花开花谢,亘古如斯,唯有伤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