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道家创始人老子在著述《道德经》时,十分辛苦,有一位年逾百岁却依然鹤发童颜、神清气爽的老翁见老子在呕心沥血地写书时,想不通老子这样做为的是什么。人生有限,如白驹过隙,晚上眼睛一闭第二天早上不再醒来,一辈子就过去了,有福不享,有肉不吃,何苦呢?看看自己的同龄人,给别人盖房建屋,砌砖筑墙,辛劳一辈子死后仅得一席之地,换来的只是英年早逝,让人徒生感慨。而自己呢,一辈子游手好闲,不耕田耘地,依然吃上五谷
曾经有个年轻妇人以她的花园为傲。她是祖母带大的,祖母教会了她照料花儿。因而,她的花园是首屈一指的。有一天,她浏览经常订花的花卉目录时,一种植物的图片吸引了她的目光。她之前从未见过那样的花。“我必须拥有它。”她对自己说,然后立刻订购了这种花。花苗送到时,她已经留出了一块地方,把它种在院子的石墙根儿处。花苗长势很好,绿叶满枝,但没有开花。她日复一日地给它浇水,甚至跟它聊天,试图
被誉为世界第一潜能开发大师的安东尼·罗宾,17岁时开始做推销员,以推销各种小商品为业。这天,罗宾来到美国西部边陲一个小镇,当他和镇上一家杂货店店主交谈时,进来一个又高又大的牧民。他交给老店主一张物品采购清单,并且称手头没现钱,得先赊账。老店主看了看清单,然后问对方:“你打算明年春天给牧场做栅栏吗?”“当然!”那个牧民毫不犹豫地回答。“好,那么你是想向外围,还是想向内围呢?”老店主继续问
记忆中,村里有个懒汉,春夏秋冬对他来说,只是蹲的地方不一样罢了。天凉了,哪里有太阳他就蹲哪里;天热了,哪里阴凉他就赶往哪里。“好吃懒做怕动弹”,这是村里人对他的评价。说这话时,村人的脸上写满鄙夷,似乎提一下这人都会玷污自己。小孩子们更是常拿他取笑,戏耍,捉弄。可不管受到怎样的捉弄,他也只是咧嘴笑笑,从不动怒。没骨气的人,自然没脾气。一天,我家门口站着几个叔叔伯伯,他们在跟父
汉斯刚参加不久,姑妈来看他。汉斯陪着姑妈在小城转了转,就到了吃饭时间。他的身上只有20美元,他很想找个小餐馆随便吃一点,可姑妈却相中一家很体面的餐厅,汉斯只得随她走了进去。两人坐下后,姑妈开始点菜。当她征询汉斯意见时,汉斯只说:“随便。”此时,他的手紧紧抓着那仅有的20美元。这钱显然是不够的,怎么办?可是姑妈一点也没注意到汉斯的不安,她不住地称赞饭菜的可口,汉斯却什么味道也没有吃出来。
有一天我去买短裤,卖裤子的小姐说:“阿姨,您真漂亮。”我像打假英雄王海那样一副火眼金睛地看着她,说:“小姐,你就是不这样说,我也会买这条短裤。”她想了想说:“阿姨,应该说您很有个性。”我对他人的恭维总是抱着相当怀疑的态度,尽管我有很多弱点,但对自己到底算是什么等级,绝对自知。他人的恭维很可能出于善意、怜悯、安慰,也或许像卖短裤的小姐,希望我买她的短裤。即便有人出于真心,那也不必当真,如
逸梅笔名冷香,因擅长撰写文史掌故类文章而被誉为“补白大王”,是中国著名的作家。有一次他和几位文友应一位朋友之邀到一家清真寺吃面,朋友很热情,不但每个人上了一碗面,还点了一盘羊肉,大家吃得津津有味。一旁的郑逸梅笑呵呵地看着大家,然后低头吃面,一口羊肉也不吃。大家吃了一会儿,发现了这个现象,问郑逸梅为什么不吃羊肉。郑逸梅一开始怎么问也不说。大家问急了,郑逸梅才虔诚地
本东京大学心理学教授远藤有木最近对近百名经常喝醉酒的人进行了调查。他根据醉酒程度把这些人分成三种:第一种烂醉如泥,第二种神志不清,第三种头部昏沉。结果显示,烂醉如泥的人的酒量要比神志不清的人的酒量大许多,而神志不清的人的酒量又比头部昏沉的人的酒量大许多。接着,远藤有木又调查了一些基本不喝醉的人,竟然发现这些人酒量都特别小。为什么酒量越大,反而越醉得厉害,而酒量越小,越不容易
在纽约一家生意兴隆的餐馆做女招待的第一天就要结束了,我感到筋疲力尽。我的帽子歪了,围裙上污迹斑斑,双脚疼痛难忍,手上端的盛着食物的托盘感觉越来越重。我既疲倦又沮丧,似乎什么事情都没能干好。一个有好几个小孩的家庭正在用餐,他们点冰激凌时换来换去十几次,就在为他们开好复杂的账单后,我准备辞职不干了。这时,那位父亲一边把小费递给我,一边对我微笑。“干得不错。”他说,“你把我们照顾
巴尔扎克有一个癖好——只用有缺口的杯子。每次买了新杯子,他都会用调羹在杯子上轻轻敲出一个小小的缺口,而且无论是在家写作,还是参加宴会,巴尔扎克都会带着它。有一次,雨果去找巴尔扎克,巴尔扎克照常用他的咖啡招待雨果。但他将书房找了个遍,也没有发现完好的杯子。巴尔扎克只好用有缺口的杯子给雨果冲咖啡。雨果这才注意到,巴尔扎克房间里所有的杯子都有一个小小的缺口。他很好奇,就问巴尔扎克为什么他的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