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并不老,才89岁。上周六参加五品诗社第26届桃花诗会有幸和肖老见面。身材清瘦的肖老身穿一身休闲服,脚穿运动鞋,头戴一顶白色的前进帽,走起路来宛如小伙。两只眼睛炯炯有神,跟你对视能发出一种震慑的光,说话声音洪亮,典型的话剧演员风格,听声音没有一丝沧桑感。桃花诗会上他上台即兴发表祝词,一开口就获得全场由衷的掌声。我十几年前第一次和肖老见面,是天龙洞开发初期,洞主张贵武请肖老给洞内景点起名,那次我
还在写着那无人问津的散文与诗歌,如果它算的话,坚持太多时候是一种煎熬,一种看不到希望又在傻傻执着的煎熬。可能我跟别人稍微有点与众不同的地方,就是我热爱文字吧!它是我人生一件最快乐与最不快乐的事情之一。就是我还有自知之明,我知道自己写的大多数随笔根本登不上大雅之堂,但就是除了说文字,除了写编造的爱情、友情之外,似乎就更不知所措了。如果成功,那要追溯到我的初二,班主任的表扬,说会写诗、文采还可以,这样
一世随缘世世随缘,缘起性空随沉沦,三界五行云烟,走过风雨,经过砺炼,三生石前许诺言,忘川河里洗精魂,一碗孟婆汤,了却无数是非恩怨,浑浑噩噩,转落红尘,漂浮就为寂寥尘缘。我在市井中昏昏沉沉随风追逐尘烟,我想我就这样在漂浮中了此一生,但是,时时刻刻,磕磕碰碰中总有一种莫名的痛无限缠绕心田。问遍天地鬼神,百思不解其源,丢魄失魂,形如裹尸茫然游走风尘,自从与你相见红尘,恍惚间,犹如点亮一盏灯,驱散了笼
那一日,我无意闯入你的领地;那一夜,你携一抹月色,探究了我的情怀。浅浅遇,深深知,读懂只在那瞬间。我没有欢呼雀跃,你也没有外露欣喜。我终于知道,什么叫: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寻觅很久,终有一块净地,可以安放心情。我打开心窗,有点肆无忌惮,倾泻了所有的心思。你似乎默然欢喜,又好像隐隐担忧。偶尔,你会给我一个回眸,轻轻抛舍一丝爱意。每次,我都受宠若惊,却又不动声色。因为,我读到你身边
人生在世,路途茫茫,谁也不是你的谁,大多时候,谁也不会为你来安慰,谁生下来并不比谁聪明,谁生下来也并不比谁笨,只不过是人有的时候会有反应快慢的问题。不说别人,就拿我来说吧,与人相处我自认为我不会有害人之心,有时候还会缺少防人之心,总认为只要我以诚相待别人,别人也会同样的方式对我。人生百态无奇不有,我用真心对别人,别人不一定会用真心对我,只有经历了不同的人和事,我才会慢慢明白一心人和事。就说我们单
一个不觉,被拉进一个小圈《食在石湖》,我却想得是能否《食遍石湖》。没想到是老谈的呼唤,"晚来天恰雨,能饮一杯无?"我知道这是来自我黔行的延续,回个笑脸,彼此心领神会。朋友有多种,有的朋友相邀可能是为解决某些问题,有的朋友相邀只为排解无序,有的朋友相邀还需解释说明一聚的理由,而有的朋友相邀只需会心一笑全在其中。我想朋友相交最高境界应是这灵犀的相望。如注的大雨,打得雨披噼啪作响,电瓶车急驰在雨夜
女人,从另一个女人肚里呱呱落地时,家人的目光,就把刚出生的女人期望为一朵花。于是,依着期望,女人努力生长,真的把自己长成一朵花的模样,粉嫩,让人生爱。其实,女孩也好,少女也罢,纵然成了少妇,也都是花的模样。只是,一年四季,有春夏也有秋冬。岁月,并未对女人格外怜爱,当生活的沧桑刻上女人的脸。女人,已进入人生之秋。花已谢,唯有那叶子的绿色,依旧摇曳着生命的光彩。此时,女人,该是叶的模样。当垂垂
喜欢看书的我看遍所有的网络小说,为了看小说临近考试还奋战到天明。其实,这只是我生活的常态。从初中开始接触小说,青春期叛逆,不喜欢认真听课,只有一件事可以让我安静投入,那就是各种各样的小说。刚开始看小说只为打发时间,什么样的都看,只要不是让我做卷子上课就行。其实也有一部分原因是逃避现实,当我在小说中找到一个喜欢的角色的时候,欣喜若狂,幻想着他的模样,幻想着他说话的语气和神态,痴迷不已。每一个小女
和所有的来到上海的人一样,这不是我的家乡。这里更像是江南小镇,多雨的天气,潮湿的心情,绵绵的话语,这些这都没什么可说的。唯一一次让我意外的,是有一次,一些生气的话从上海的女人嘴里说出来,突然也变得那么的生动可听。倒也不是说我就喜欢上海话,或者上海人,只是你听习惯了大嗓门的生气,叫喊,突然听到有人用地道的上海绵绵又尖锐腔发泄自己的不满,和坏心情,自己突然觉得心底有一些想笑,大概也是我不懂上海话的原
步入初夏,时光总是那么俊朗,已至于白昼总不舍得离去,一天天地延长。站在夏的门口,我回望着远去的春,心,隐隐有些不甘。忽然想起一句话:走得最急的,往往是最美好的时光。是的,还来不及好好享受春风的轻柔和舒适,夏风已带着热气扑面而来,让人有点汗湿之感。而夏的白天,还那么自以为是,总是不愿离开。我有一点点烦的感觉。有人说:失去的,才是最珍贵的。也许吧,如今的我,那么眷恋春天,不待见夏天,那么,在进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