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真好!!!但我觉得我们为什么要想我们为什么活着、我们活着有什么意义这种无聊的问题呢?就像我抬头看到放飞天空的风筝,我就开心,没有为什么,就是很开心!!!三月份的天有些阴晴不定,阳光时不时来撩拨你一下,又倏地缩回去了,不一会变成了淅淅沥沥的雨……但终归有了盼头,花丛中走过,我知道春天已经来了,便不再纠结一叶是否会红会黄,只在乎随遇而安,因为,开花就会结果。仓央嘉措说:“那个女子,满身都是洗
清晨的风卷着落叶,用寒冷侵袭着这座城市和路过的行人。此时的安希然,木然地走在路上。她踩着靴子,走路轻得如同一只猫。昨晚她又没睡好,因为专业测试在即。不知不觉到了图书馆,自习室零星坐着几个人,似乎都是熟悉的面孔。摊开书,已经过世两年的秋俊,却在哪一个瞬间,占据了她的思绪。她没有赶走他的造访,只是让他静静地陪着她,让他坐在她的旁边,和她一起学习。那样的温存还在,死亡从来都不是终点。就这样,时钟转到
校园的春仿佛也就那样。在一块巨大的绿翡翠上,镶嵌几颗缤纷艳丽的宝石;或是舒展开湛蓝的帘布,缝上几缎纯白的绸子。但校园里的春是不敢太热闹的。偶尔窗外钻进几声惊啼,就已很叫人稀奇了。哪怕教室里再静谧,也少能听见鸟儿卖弄歌喉。更别谈遥远的花圃中,几粒忙蜂的轻颤了。我颇喜“几处早莺争暖树”这句诗,但如今莺儿是不肯出来争树的,近来春已很似夏了。烈日烤灼在水泥地上,炙热叫人难以瞪大眼,去好生打量这般春日。
老旧的出租屋里,我坐在床边向窗外望去。没有故乡的明月,也没有城市车水马龙的喧嚣,永川真是一个奇怪的城市呢。遍地是大学,街上却是一波又一波的老人。本地人说话都带着刺,向来不愿对陌生人报以一点坏脸色的我,竟然也开始慢慢适应。面对陌生人的询问总会带用点充满优越感又不耐烦的腔调,虽然也不知道这奇怪的自我感觉究竟是本性,还是环境所致。眼下的我已经临近毕业,每天在毕业设计和未来工作的烦恼下忐忑度日。少年的计
你立在暗处,考虑着是否与我同行。我隐约听见你的脚步声。你翠绿的裙裾在风中飞扬。我看不清你的容颜,但夕阳把你的倩影投射在洁白的墙上,纤细而修长。我抬一抬手臂,试图触碰你单薄又坚强的身影。就在刹那间,我看见你纤足游移,藏进了窗外的树荫里。我不能寻你,不能呼喊,绝不能,惊扰了你安静的梦魇。你漂浮的影在我心上下着无声的流星雨。我的故乡,你像优雅美丽又孤单飘零着的迷失的少女。你本应拥有绿草青青
3月22号又到了,每年都是如期而至,星转斗移日月如梭,相同的是我们都老了一岁,不同的是父亲的离开,对我们兄妹六个人的影响,却产生了太多的变化。父亲以九十一岁的高龄,在2010年3月22号凌晨去世,走得十分的安详,是在睡梦中老去的。八年了,父亲的音容笑貌,父亲的谆谆教导,父亲的为人处事,父亲的热情周到。每时每刻都闪现在我们面前,使我们终生受用永远都不会忘掉,父亲活着不给我们任何人添一点麻烦,临走也
你笑的永远是那么灿烂;笑的那么的阳光,总是让我沉醉在其中;你的笑总是让我充满力量;在我难过的时候,带给我温暖。现在的我想问你,“现在的你还好吗?”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是在开学第一个礼拜,那时候的你对这个陌生环境好奇极了,总是在校园里走来走去。那时候的我还没开始注意你,只知道你是我们班转来的新同学,还有一点就是,你是我们班最高的男生。英语早读的时候,我会把我的“英语短语小册子”给你,然后对你说一句
从前,我热爱海子和他的诗;如今,我不爱他的人和他的诗了!我越来越老,越不能原谅他决绝的一卧!我不管他是什么原因,只要他还有思维,还有意识,还明白他还有翘首企盼他的老母,还有疼爱他的姐弟,还有对他的诗如痴如醉的一大群人,他就没有理由自己寻死!我不是哲人,讲不好一通道理,他连自己的生命都不珍惜,我们为什么还要为他献上我们的眼泪?还要天天读者他的诗?对!他会写诗啊,应该比我们这些俗人更明白事理!可他却
生活如戏,全拼演技。有人演戏,有人看戏。最好的生活是什么,我说不清,如释迦牟尼问法吧,一名弟子只是淡然一笑便不言语,立得广阔佛法。想到中国一句名言“物不平则鸣”不知道最早是出自《忍经》还是韩愈的《送孟东野序》。官方解释是:万物受到委曲和压迫就要发出不满和反抗的呼声。我想当一个人真正的获得了满足,便是沉静的,不温不火,不卑不亢的吧。他不再需要外部环境对他的评价,因为他知道这些评价不会对他产生任何影
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今天几乎一夜未眠,天还未亮便踏上了旅途,亲身经历了从小冰雹到鹅毛大雪的过程,在城里今天这种规模的雪不多,今天有幸见证,很开心。虽然早已过了打雪仗堆雪人的年纪,但看着城市,乡镇在一片纯洁中安静回归也能令人心情大好。晚间回市区,不顾近五六十公里来回奔波的疲惫,到雪中漫步。城区里的雪似乎比乡镇里的稀罕,很难看到一望无际的雪白,砼和玻璃定格了人们的空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