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做自己的时候,我才感觉,自己是快乐的。我也可以披着面具,尔虞我诈,只是我不愿那样,我喜欢我自己最真实的样子,或美丽端庄,或趔趄狼狈,但那都是我,是我自己。当我在做我喜欢做的事情时,便觉得浑身充满了能量,我不喜欢别人强迫我怎样怎样,也不明白,为何总有人充当学者的角色,教导你去做何事,如果一个人对某件事情厌烦透顶,即使他成功了,那也是毫无意义的。大概我的样子,就是无拘无束,很难听从别人,除
昨夜一丝丝清凉今日一丝丝慵懒一个穿着绿色针织短袖,千鸟格纹七分裤的姑娘双手托腮,眼神迷离的望着窗外窗外无雨,只见车流穿梭窗下的绿茵草地,开着不知名的几朵小花。偶尔有行人走过,或匆忙,或悠闲,或淡定;或美丽,或优雅,或平凡。人生短短几十载,于生命而言,每个人都是自我生命里的过客。就如同窗外的行人,我不认识你,你不认识我。只是此时此刻,我们在此交集,又赶扑下一个地点。生命亦是段单程的
有一个被公认的现象:越老越嗦。所以,我想对自己说:年龄越老,越该学会沉默。老了,脚步跟不上时代的步伐,大脑更接受不了信息的大爆炸,孤陋寡闻是一种必然。生活的快速变化,常常令一颗衰老而又脆弱的心灵惶惑不安。行动力的缺失和表演场地的抽空,往往让担忧和忧虑变成絮絮叨叨。也许,这是一种爱的表现,一种不甘落后的表达,只是,残存的权威常常让一些落后的理念不停地与时光纠缠,不经意间压制了朝气,抹杀了勇敢
我承认,我有野心。经常会问自己,凭什么。凭什么有人操控经济市场,有人为了一点点的钱财去跟人讨价还价,我不甘心。我也会问自己,为什么。当我穿行商场,标签上的价格位数多的令人难以置信,我不甘心,一辈子穷困潦倒,却无计可施。野心是渐渐萌发的,也跟人满心澎湃的提起过,在被认为是不可思议之后,就不再提了。我不在乎别人的不理解。如果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人去理解,这样的人生,是毫无意义的。我希望有一
第一次坐在铺满银杏叶的草地上写作,此刻太阳的余晖投下来,是那么暖和,安静而和谐。微风轻拂下,没有飒飒作响的叶声,多的是人踩上去松软的感觉。我恰似一个追光者,在不停挪动着地方,寻找阳光的慰藉。许是太过安静,我能听见他人窃窃私语的嬉笑声。此刻这是我的一个小世界,有鸟叫,有蓝天,更有阳光下的那一片金黄。这个世界很美,美到地上的每一片叶子都在向微微点头;这世界很静,静到每一种鸟的互相唱和是那么清脆,我似
夜,漆黑似墨。我踏着飞驰的列车,渐渐离开了一座陌生而又孤独的城市。它既不是繁华之处,也不是心栖之地,它不过是一场流浪的驻足点。在那里,我寻回了久违的过去,却也失去了勾勒的未来,我不知道将来如何,但我知道此刻的我真的孤独。都说曾经是美好的,没错,因为曾经缺了勾心斗角,多了无忧无虑。慢慢品位,曾经,我负了多少深情与陪伴,我狂了多少岁月与繁华。我深爱过堕入凡尘的天使,我错信过逃入人间的魔鬼,如今看来,
她问我,有没有对谁产生过好感,有啊!在北京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家少爷,我刚说完,她就笑了,我也笑了,接着我说道:“关于有一天下午,我下午班回到家,感觉很累,躺在床上看书,少爷也躺在床上看书,我们俩面对面的看,他用手机看,我拿着纸质书看,我丝豪没有感到不自在,也没有心跳加速感觉,觉得平平常常,不过他的手指碰到我的头发时,我看了他一眼,对他说道:“你干嘛打扰我看书,调戏我,他笑了,过了一会儿,他的脚指
小时候,喜欢站在一片空地上看着昏黄的路灯照出的只属于自己的奇形怪状的影子,,坑坑洼洼的土地上那一片黑影成了童年的一大乐趣。随后抬起头指着围绕路灯周围飞个不停的虫子,兴冲冲地对妈妈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可渐渐的,路灯在我们身边的存在感越来越低,我们习惯了他的存在,却也慢慢的忘记了它对于我们的意义。临近黄昏,路灯就开始了它一天的使命。许是天还未暗,若不抬头,可能你并不能发现路灯已经亮了。当你在柴米油盐
早上,我五点二十二分起床的,穿着粉色连衣裙带小白兔图案的睡衣,就到了院里,眺望远方,远方那绿色的山,刚刚睡醒的自己,眼睛都是模糊的,尽管如此,我还是眺望远方。房角的电线杆上,一只麻雀向我叫着,好像对我说:“早早早,两只喜鹊从山的那一边飞来,落在联通信号塔上,边飞边向我叫了起来,好像也在对我说:“早早早,一群白鸽从高空中向我飞来,对我微笑,那叫声,好像也在对我说:“早早早,经过一分钟的时间,我眺望
一天的心烦意乱,不知道为什么。楼上在装修,总是有锤子敲打和电钻的声音,周末也不得清静,不过我可以忍耐。睡到中午才起床的我,无精打采地坐在书房里,想着以后的路就头大,马上要回学校拿毕业证书了,我到底改找什么样的工作才好呢?趁着周末好好考虑一下吧,上回招聘大会上我看中的几份职业都还不错,不过老妈从来看不起个体户,觉得本科生去给个体户当员工太没有档次了,但我不这么想,行行出状元嘛。今天下午又要开始兼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