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有一家很特别的小馆子。馆子虽小,可是布置得很干净雅致,墙挂名家字画,门悬五色彩灯,再加上确实有几样拿手好菜,所以每天座无虚席,生意特别好,价钱特别贵,老板的派头特别大。开的虽然只不过是小馆一间,派头看来好像开着好几十家希尔顿一样。多年前坐三轮车,有一次坐上一辆新车,车子擦得锃明闪亮,白铁车身闪闪发光,前后上下还饰以灯彩。车夫先生脸戴“雷邦”墨镜,正式告诉我:“我这辆车,保证天下第一。”说话
有一个精神病人,他总以为自己是一只蘑菇。于是,他每天都撑着一把伞蹲在房间的墙角里,不吃也不喝,像一只真正的蘑菇一样。心理医生想了一个办法。有一天,心理医生也撑了一把伞,蹲坐在病人的旁边。病人很奇怪地问:你是谁呀?医生回答:我也是一只蘑菇呀。病人点点头,继续做他的蘑菇。过了一会儿,医生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病人就问他:你不是蘑菇么,怎么可以走来走去?医生回答说:蘑菇当然可以走来走去啦!病
一个年轻人向父亲征求意见:“我想在咱们这条街上开店赚钱,得先准备些什么呢?”父亲说:“你如果不想多赚钱,现在就可租两间门面,摆上货柜、进一些货物开张营业。如果你想多赚钱的话,就先得准备为这条街上的街坊邻居们做些什么。”年轻人问:“我先做些什么呢?”父亲想了想,说:“要做的事很多,比如,每天清晨可以扫一扫街上的落叶,还有许多家庭需要得到一些帮助……”年轻人听了觉得很奇怪,这些跟我开商店有什么关
去过庙的人都知道,一进庙门,首先是弥陀佛,笑脸迎客,而在他的北面,则是黑口黑脸的韦陀。但相传在很久以前,他们并不在同一个庙里,而是分别掌管不同的庙。弥乐佛热情快乐,所以来的人非常多,但他什么都不在乎,丢三落四,没有好好的管理账务,所以依然入不敷出。而韦陀虽然管账是一把好手,但成天阴着个脸,太过严肃,搞得人越来越少,最后香火断绝。佛祖在查香火的时候发现了这个问题,就将他们俩放在同一个庙里,由弥乐
他刚步入社会,争强好胜,想借此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他也因此常与人发生摩擦、产生纠葛,无论做什么事,总是处处受阻,处处不顺。争强好胜的他,不但没有使自己变得强大,反而感到自己的渺小和无助。一日,他把自己的苦恼倾诉给父亲听。父亲听完后,问:“你能给水打结吗?”水是融合的液体,怎么可能给水打结呢?“正因为水从不纠结,所以,它们才能在相互融合下形成无边无际的大海。海的强大。来自于水从不纠结的宽容。”
有一位教授,带着孩子在水果摊上挑选水果,小贩很不耐烦地说道:“先生,你到底买不买?不要这样挑来挑去的。”教授礼貌地回道:“要买!要买!”接着把挑好的水果交给小贩,并问多少钱?小贩不以为然地说:“这可是很贵的哦,你买得起吗?”教授依旧谦虚地回答:“买得起。买得起。”并把钱递给小贩。在回家的路上,孩子忍不住问道:“爸爸,您是教授,是令我景仰的人,为什么今天却让小贩如此吆喝?难道您一点也不生气吗?”
大学里的最后一节课,教授给我们讲了一个故事:你们一定在饭馆里吃过面吧,只不过区区几元钱而已。可是,你们知道吗,在一家五星级的大酒店里,一碗阳春面的要价是100元。这么贵!我们“哇”的一声。教授接着说,我曾经在北京一家大酒店里吃过这么一碗面。侍应生把面端到我面前,我吃了一口,觉得稍微成了那么一点点。我这人血脂高,不能吃成的东西。于是,我向侍应生提出,能不能给我一点清汤,冲淡点。他一听,连忙向
沙皇狩猎后,感到十分口渴,就带着心爱的鹰一起走到一处山泉旁。泉水滴得很慢,沙皇得有很大的耐心才能接满一杯水。当沙皇终于能够把杯子放到嘴唇边时。鹰拍打着翅膀,将杯子中的水全给弄洒了。沙皇把杯子再次拿到山泉旁,等着杯子接满水,但是,鹰又一次把沙皇杯中的水全给弄洒了。沙皇尽管有点恼火,但仍然去接水。同样的,鹰还是无可救药地没有让沙皇喝成水。“嘿,你是故意这样做的!”暴怒的沙皇大声叫道,将鹰摔在岩石上,
夹山善会禅师和定山神英禅师边走边谈论法义。定山禅师说:“人在生死流转中,若能时时体会世间一切皆虚妄,连佛性也不执着,就能超越生死。”夹山不甘示弱,也表示自己的见地:“人在生死流转中,若能当下看见自己的佛性,就不会被生死所迷惑,就能超越生死。”两人一起上大梅山拜见大梅法常禅师,并陈述各自的见解。夹山问大梅法常禅师:“我们两个人的见解,不知道谁的才对?”“一亲一疏。”意思是一个说得比较对,另一
深秋时分,扑着粉装的柿子占据了水果市场的半壁江山。看着这些令人垂涎欲滴的柿子,我常常想起小时候为了一个柿子苦苦等待的日子。那是20世纪80年代的事情,那个时候的乡村普遍物资匮乏,按理说,打小生活在田间地头的我不应该委屈了自己的嘴,然而,那时候,田里收获点瓜果梨桃,哪里轮得到小孩子们“糟践”?大人们喜欢把自家水果进了自己孩子嘴里称之为“糟践”,因为,若是拿到集市上去卖,多少能换些钱来贴补家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