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晨光又一次摇曳在眉睫,小鸟清亮的鸣声欢欣地敲开我的耳鼓。我从绮丽的梦境中悠悠醒来,回首,你依然站在我梦的路口。那就是读了千遍万遍的你!暗红格子衬衫,米色长裤,一身素洁。菩提树下,笑语频频。我知道,你不会跟我说“再会”。因为,你住在我的心里,永远不会离去。记忆深处,我们的心一样滚烫多情,我们的梦一样绚烂多姿。只是,我们很少把依恋挂在舌尖,多的是默默地等待与守侯,还有静静相守的默契与温柔。皎月
你是黑暗中的眼睛,把我惊醒,盯紧,令我不敢懈怠,不敢轻敌、轻举妄动,只有昼夜兼程,长途跋涉,全力以赴,奋勇前进,努力,努力,再努力。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只要还有一口气在,绝不半途而废,无功而返。这是我的擎天柱,长存于天地,美丽在人间。你是黑夜里的身影,把我催眠。我被你施了法术,失魂落魄,坐立不安,寝食难安。一睡直到太阳落了山。是你,让我为你朝思暮想,魂牵梦绕,你究竟是为那般?你究竟是何方神圣?我
光影轻柔,指尖触及光芒的羽衣,有种温暖透过指尖,融入心田。冬已踱步而来,苍白的时日已在人世间勾勒出幽痕。满眼繁花的盛春,谱写下最为明亮的赞歌之后,便嗖忽而去。夏粉墨登场,碧绿的流光如火,燃尽最后一座玫瑰桥,告别了昔日的光辉。而秋托出幽梦拂掠的漫漫寂静,只留下几许灰色的阡陌,便不情不愿地仓皇逃窜。冬真的来了呢。微风略带丝寒,却能吹进自己的脆弱。骨子里似乎品味到了严冬的无情,以及凝滞心间的那抹悲凉
当细细的烁粒从沙漏中滴出,当流水潺潺而至缅邈。心中总是想抓住什么,即使如游丝一样微弱,如幽影一样虚无,却总还是有些什么,有些什么我们总不能放开的事物。每当看到年迈的父亲在回忆青春时,总有一种时空的错觉在笼罩着我。一霎间,好像我一如时空中不应存在的一切,在一种令人潸然的感觉中消失了,他的那一刻是年轻时一如我现在的盎然。他的青春与逝去的年华似乎永远都是那样真切,在一个似乎未曾存在的我的面前。于是,
人的一生,总有很多要去流眄的事物,钿合难分,亲情比金坚。但令有一分可达到的奢望,那便是看到自己的亲人能幸福的去追觅人生应有的足迹。父亲是一位艺术家,同时还会些武艺,比如太极。每当年过五旬的父亲在练太极时,我都在旁边看着,总感觉他在眷顾着什么,在尽力护着什么,一个本该由那人自己完成的道路却在他心中静静的指引着。原因不言自明,我心里也很清楚,父亲练得很熟练,却有些蹒跚,为何是这样矛盾呢,是人的希望与
那是一棵松,一棵在城市、乡村随处可见的松树。那是一棵震撼人心的松树,是一棵让人叹为观止的松树。它生长在峭壁上。在那面到处是土黄色岩石的峭壁上,挺立着一棵沧桑的松柏。那是一面寸草不生的悬崖,它的脚下就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在那面由大自然雕刻的,独一无二的山崖上,有着一株那样醒目的松柏。那棵松大约有脸盆大小粗细,那深棕色的、坚实的树干上,深深地刻着岁月的痕迹。尖利的松针刺猬似的高傲的立着,是那样
也许走过的春秋太仓促,你沉凝的双眸,挥之不去是那抹淡淡的留恋或迷茫;也许在稚嫩的年龄经历过太多的沧桑,你紧锁的双眉,镌刻了太多太多的故事;也许,你饱尝了世态炎凉的滋味,那偶尔展露的笑容,才能如火一般灼暖人心,留给别人的,已是一片浓荫般的慰藉了!你凭窗,沉默如一座圣洁的雕塑;你俯瞰,对这热闹的世界满怀深情。你从遥远的地方飘来,弥漫着草木的清香,蕴藏着大山的伟岸。回首时,秋鸿已鸣,乡音早远。望归路,
面向蓝天,采集阳光,笑迎风雨,受孕结籽。冰雹沙石是我的襁褓,暗夜寒霜是我的营养。不恨风雨,不怨黑夜,化冰刀为幽默,变雷电为力量。空气为伍,喜悦为伴,寒风中颤抖着,酷暑中饥渴着,没有怜爱也不忧伤,没有温暖也不烦恼,在暴风雪中泪水凝成冰,在雷电交加中泪水汗水血水随雨滴砸成坑,也不忘开花微笑,结籽沉稳。自然给予我许许多多,时而,我被温情包围,不论美丽的凤凰是否飞来,也不能停止向上伸展臂膀,吐故纳新,
一条河流着,河水淙淙,小石森森,从五千万年前一直流到今天。河水把时间都流老了。时间从河里开始有水起,就蹲在河边,等待着水干的那一天,从河里捞起些收获。可是,河水一直没有干,河水一直在流,一直流了五千万年。时间蹲得腿都麻了,时间在一个晚上溜掉,舒活舒活筋骨,重新蹲守到河边,等待河水流干。有时候,河水唬着冷峻的脸,把时间攥在手里,冻硬在透明的冰中。时间一动不动,像一个抽头缩脑的老农,揣着棉袄龟缩在
阳光,把一个偌大的舞台照得彤明,从天宇上方,白色的小精灵盘旋着,盈盈地在金色江线中踏歌起舞,若你摊开双手,便能接住一枚枚沁人的雪花,轻轻栖于你的掌中,在你温热的呵护下,幻化为一滴泪,浣洗你同样律动而苍凉的心。阳光与雪花,如同冰与火,都拥有自己的舞台,一旦不期而遇,雪花便捧起自己晶莹剔透的心,羞羞涩涩迎向光明,或喜或悲,已不在意谁主角,谁客串,只以蝶一样凄美的舞姿,真情出演……阳光中的雪花,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