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无眠。斜依床畔,高垫素枕,仰望窗外,静待明月。此际,一丝惶恐袭上心头,倘若是一轮圆月,此刻月圆人未圆,岂不凄惨?抑或是一勾残月,缠缠绵绵,同病相怜,更是凄惶!我不懂苍天何必叫天上有月、人间有怨!记得太白趣诗“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我可没有这番稚趣,娇娇少女梦中的月却也如许失色,守着窗儿,看月降月升,月阴月晴,月圆月缺,似历遍了人间的万般。但总不死心,盼着那人踏月而来,抖落一身银辉,撒在
此时,我已麻木成一尊雕像,不动声色地站在月光下,任倾泻而来的风在脸上挥洒。然后,一颗泪被轻轻地刮走。于是,心开朗而豁达起来。每天都这样流逝,像风一样不经意翻开日历的一页又一页。而我,竟然不知道是几号是星期几。相遇月光,总是不期。但每每相遇,一定注目,一定不动声色。月光下,一束剪影,妖娆在我的目光中,心会在静谧的色泽中骚乱成一组思绪。诗像画一样徐徐展开,忧伤的,亢奋的,交织在指尖触及的键盘上。不懂
冷风轻拨着灯光冰凉的弦,这夜就没有尽头了。远处火车的鸣笛被风撕裂着,时断时续,终于失落在无边的夜里,而思绪却被牵引着,没有尽头、没有尽头的延伸……撩起清幽的帘子,想把放飞的心收回,却不经意遇见了你,这一瞬间,已情乱意迷。一切的故事,有了开头;一切的疑虑,再无谜底。何必,又何必还要去寻觅?不要怨苍天弄人,天它不解情语;不要怪明月添恨,月它太多别离。阴晴圆缺,写的是天地;悲欢离合,叹的是人生,在
庭前院落花早逝,百叶随风舞姿弄。秋高天碧浮云升,轻踩落叶幽径中。你,无尽飘零,清婉如丝的风雅,含苞幽思的身姿,温润着秋独有的暖阳。安静的日影,想平仄往日的语言和故事。付之于淡淡的一笑,将无语的美妙思绪,在不经意中瞬息逃离。谁还在临水独照?记下这一笔流水的惆怅?惦念一段尘埃里的思量?踏着芳香的诗词走过,日记里锁起的句子,是那难以释怀的时光,我的甜蜜,我的忧伤。秋,从微黄中,丰满,梦中又将
玫瑰花开的时候,我错过了。玫瑰花谢的时候,我恰好赶上。我的灵魂在花开的时候淹没在了梦想的漩涡里。却在花落的时候带着晶莹的泪珠斥责花的不是。我向往玫瑰花开的景色。为此我愿做花的奴隶。飘雪的日子里,我把心放在花下,让她感受生命的气息。我一直守护在花前,屹立不动,直到成为一个完美的雪人。玫瑰花即将盛开的时候,我用膨胀的血液做为她的养料。睁大双眼等待花的盛开。但花似乎不懂我的心,一直无
一个人,一座城,一个世界我坐在零点的藤椅上,等待着开始和结束。从上个流火的七月到今天,时间打乱顺序走过了四个季节。这中间隔着一段长长的有关白雪的记忆,我还没有缓过神来聆听拔节的青草血流的声音,没有顾得上看清是哪个风筝遗忘在蓝天上,没有心情遐想四月的雨巷如何为一把伞而放晴,蓝空就在五月的叶缝里碎成一片片,而我也陷落在这个潮起的季节,这不过是夏的预谋,来不及回想,春已转身,看着季节暗淡的背影,独自
平素间喜欢养花。但一般都是不开花的花。一般都是仙人掌之类的植物。什么发财树、发财竹、龙骨柱、麒麟掌、吊兰、虎皮兰等。但不幸的是我养了大半年的仙人球死掉了。主要是前段时间,我发现仙人球干裂得厉害,就进行浇水。没有注意浇水的方法。把水直接浇到到仙人球的球体上,可是没过多久,就发现仙人球开始发黄,最后烂掉了。后来到花鸟市场上去询问,才得知:仙人球很好养。一般不浇水都不会死掉。但是浇水一定要注意方法,
冬天,悄悄走进我的夜晚,走进我寂寞的情感。在寂静的夜里,我会独坐在电脑前,反复聆听一支曲子,享受寂寞的思念。柔美的音乐,抚摸着耳膜,如一股清冷的泉水,流进心田。习惯在夜晚描摹心境,书写惆怅和欢颜。雪落无声,堆满我的窗台,这时,我在温暖的蜗居,迷恋着冬天的夜晚。其实,什么都没有想,也没有和人聊天,就那么静静的坐着,心附着在音符上,飘飞在遥远的天边。那条蜿蜒的小径,雪花覆盖了夏日的浪漫。仿佛听见银
崇明头上戴着水杉做的礼帽,穿着绿色的制服,行走在绿茸茸的地毯上。不远处,就是紧靠大海的湿地。多情的大海,好像早就知道了人们要来的消息,托风儿送来了带着淡淡咸味的空气和海鸟的欢歌笑语,和岛上的水杉一块迎候人们。在湿地的前边,水杉整整齐齐地列队,迎接着好奇的人。人们走在整齐的阵容中,检阅着这支由英俊伟岸,帅气标致的绿色仪仗队。风儿指挥着这支威武雄壮的队伍,向人们行注目礼。过去很长的时期,崇
树是长在山上。树也长在原野。还有一些树,长在路旁。路边的树,绝大部分不是土生土长的;而是人为种植的。路边种树干嘛?绿化;好看;吸尘;给路人遮荫;可能还有其他许多用处,可我不知道。绿化得人为,这样的绿化,永远都不会跟原始森林或者说原生态媲美。好看?着实。路边的树木如果成行成排,真的很养眼。我曾经在外出的大巴上,看到路旁成排的杨树绿油油地从车窗前掠过,我情不自禁地唱起了《小白杨》。吸尘的作